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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不怕韩总笑话，我并不是做艺术出身，很多人拿的剧本我其实看不太懂，不过你这个剧本倒是很有画面感，而且也很吸引眼球，是个不错的剧本，不过据我所知，之前企鹅影业其实有过提过这个项目，后来因为版权的问题就被搁置了........”

    韩飞心头一跳，陈午这招示弱用得的确很巧妙，一般人没准还真会把他当外行来看，只不过，对于经常使用这招的韩飞，就完全没效果了。

    “陈总说得没错，当时企鹅影业的确跟我谈过购买版权，不过被我拒绝了。”

    陈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并没有放回桌上，而是捧在手里，笑而不语，显然这是等待韩飞的下文，要是回答不能令他满意，端茶后面就意味着送客了。

    “因为当时我并不确定，贵公司到底是想进行改编，还是仅仅作为ip库存。”韩飞的回答滴水不漏。

    陈午点点头同时也放下了茶杯，显然也接受了韩飞的说法：“好吧，我理解一个创作者对自己作品的执念，不过商业合作，始终要归于商业，你的预算计划书跟策划方案，我也大致看了一下，很规范，条件也很合适，我只有一个疑问。”

    “版权如何归属？”陈午顿了顿。

    韩飞心道终于来了，沉吟半晌：“收益可以按照投资比例分成，续集企鹅影业将拥有优先购买权。”

    陈午一阵轻笑：“韩总，你不觉得这个方案我们太吃亏了吗？”

    “陈总，既然咱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索性也跟您说开了，第一季的投资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至于拍摄器材、剧组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是难事，【一起同过窗】我想您也应该有过耳闻，就是我带队的项目，说句实话，我更看中企鹅视频这个平台，当然，如果路实在走不通，我也可以尝试其他平台。”韩飞索性把话摊开了说。

    陈午面色有些难看，跟韩飞见面之前他就对其有过了解，也知道这个人的行事风格，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哪怕表面上他并不占什么优势。

    不过，正如韩飞所说，他自己就拥有投资、拍摄甚至宣传的能力，缺的只是一个平台，如果真把他逼到对手那里，对陈午完全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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