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历史,的长河-《罗吉尔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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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漆黑如墨的夜色,笼罩着每个夜行人的心,使他们不得不屈服于发自内心深处那种压抑和恐惧。。。。。。
楚杰在别墅中坐在沙发上,他像一个死人一样睁着眼一动不动的坐着,就这样坐着。
“啊!”他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嚎,拼命撕破身上的衬杉,悟着头哭泣的跪在地上。
由于长期服用海洛因等毒品,他的身体极瘦,眼框凹下,两侧脸颊脸骨凸起。面容极其苍白,本来的浓眉大眼因长期无法睡眠变得眯缝,头发稀疏并带有银色。如果不是这些个坏习惯,相信他会是大帅哥吧?
并不是他不想睡觉,只是他不愿意。那个时期,那段岁月已经牢牢印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他一入梦,便会梦到一些熟悉的场景,与两个陌生的人。熟悉的场景算是噩梦吧?忍忍就过去了,但如果梦到的是两个陌生人,陌生的场景,现实中便真的会有,并且他也会忍受不住这两个陌生的面容反复出现在脑海中。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掉他们。
楚杰此时头痛欲裂,浑身在颤栗,他的背上、胸膛布满了痕迹,那是只有男人才有的刀痕、弹痕。这个参加过真正战争的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忽然倒在地上,睡了过去,太久太久,没有睡眠,可能身体已撑到极限,然后。又是那些可怕的记忆碎片。
我,叫楚杰。出生时正好是z国的一个特殊时期,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父亲高大魁梧,英俊潇洒,脾气很好,乐于助人,并且无论是干农活还是玩乐器他都非常在行。母亲则温柔漂亮,他做的饭菜是天下最美味的,我是家里的独生子。我们一家三口在村里半农半商,过的很滋润,家里开着小店,衣食无忧,我在村里的一个先生家念私塾,日子平静并美好。
然而突然有一天,这一切翻天覆地的变化将我的家庭完全打破。他们穿着军装,手上戴着红袖章突然冲到我家店里,当时我在写作业,不明白到底他们有什么事,他们脸上还有一股深深的怒怨。爸爸出来与他们交谈,之后他们二话不说开始砸店里的东西,我在一旁默默流着泪水哭泣。一声接着一声的摔着,砸着,店门口的招牌被铁镐拍的破破滥滥。爸爸妈妈被他们绑在椅子上,头上扣着报纸叠成的帽子,上边用毛笔写着“走资派”三个大字。我被抓了起来审问,他们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说什么资-本主-义的毒瘤,私塾被改成了他们的会议厅,连着好几个星期,我看见爸爸妈妈被一群人围着骂、打。我心里好难过,一段时间我没见到他们了,听一个叔叔说是去乡下改造去了。那时在打仗,我也就糊里糊涂的充了军,坐上火车去前线战场。
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我认识了部-队里的战友,除了每天训练以外有时候也会去丛林演习什么的。他们那里的本地人都非常奇怪,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而且好多时候有敌人的飞机从我们头顶飞过,时不时丢下几枚炸弹,有一次就在我几十米的地方炸响,耳朵聋了一整天。
时间长了也蛮无聊的,我们就会去镇上走走。那儿来往走动的男人们,合都穿着粗布白褂子,肥腿大裤子。女人又一律是土织布裙衣和布杉,头上戴着竹编锥形草帽,背着娄子。街上三轮车和木头独轮车来来往往。
有一次,我和几名战友去镇上买东西。
“我说楚闷蛋,你丫的一天到晚说不出几个字,装斯文装的真恶心。”周大哥扶了扶头上白色方巾冲我白了一眼。
“周大哥。。。我们在这打了这么久的仗,好像一次都没真上战场?我好想打完回家找爸爸妈妈。”我低着头腼腆说。
“这小子这么乖啊?当-兵这么久还没断奶还要找妈妈,肯定是个童子身,今天带他去开开眼界,中不中?”不知道谁这样一说,周围的人立马起哄,开始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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