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佩雷尔曼往事-《学霸的科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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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三人登上了在门口等候的车队。

    这次出国,庞学林的安保等级完全按照高层领导人出行的规格配备,甚至连搭乘的防弹车,也是从国内空运过来的。

    庞学林倒有些无所谓,以他如今的能力,普通的暗杀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

    很快,车子启动,朝佩雷尔曼此前居住的街区行驶过去。

    二十分钟后,车队在一处老社区附近停了下来。

    这个社区的建筑风格带有浓重的苏联时代气息,周围行人并不多,偶尔有人路过,也会好奇的打量庞学林一行人。

    社区附近的基础设施有限,龟裂的柏油路面,满地的落叶,生锈的公交站牌,看起来有些破败。

    “格里戈里,这里就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庞学林有些好奇道。

    佩雷尔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缅怀之色。

    “我们进去吧。”

    佩雷尔曼说道。

    庞学林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周辰道:“你们就留在外面,我跟格里戈里、望月新一教授一块过去。”

    “可是庞教授……”

    周辰有些犹豫道。

    庞学林笑道:“放心吧,我们的行程昨天就和俄当局报备过了,这里面的安全肯定被筛查过,而且周围不是还有你们的俄罗斯同行吗?”

    见庞学林态度坚决,周辰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庞学林和佩雷尔曼、望月新一同进入了这个破旧的街区。

    让庞学林有些意外的是,佩雷尔曼并没有直接带他们回家,而是先去了了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小杂货铺。

    店主是个红鼻子的大胡子老头,对于佩雷尔曼的到来,显得有些意外又惊讶。

    “格里戈里,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去了中国,最近你还好吗?”

    佩雷尔曼点头说:“我还好,老韦德,给我来一包黑咖啡,三块黑麦面包,三根红肠,哦,对了,再来一小瓶伏特加。”

    “好嘞,一共725卢布。”

    佩雷尔曼摸了摸自己的衣兜,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

    一旁的庞学林和望月新一也面面相觑,他们同样没有带钱。

    老韦德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窘境,笑着说道:“格里戈里,东西你先拿着,就当是我请你们几位大数学家吃东西了。”

    庞学林好奇道:“您认识我们?”

    老韦德指了指角落里的电视,笑着说道:“怎么不认识?您是庞学林教授,大名鼎鼎的锂空气电池发明者。你身旁这位应该是来自日本的望月新一教授,电视里都有报道呢。”

    庞学林哈哈大笑,说道:“韦德先生,那就多谢你了。”

    “哦,对了,喝伏特加,你们没有杯子吧?我再送你们三个杯子吧。”

    老韦德变戏法一般又摸出三个小酒杯,递给了庞学林。

    庞学林接下。

    随后,庞学林和望月新一提的食物,跟着佩雷尔曼来到了一处公寓楼下。

    距离公寓楼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佩雷尔曼忽然止住了脚步,怔怔的看着前方。

    “格里戈里怎么了?”

    望月新一好奇道。

    佩雷尔曼没有说话,庞学林和望月新一顺着佩雷尔曼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在公寓楼下,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正在楼道口徘徊。

    “格里戈里,你认识那女的?是你恋人吗?”

    一旁的望月新一好奇道。

    佩雷尔曼没有回答,倒是庞学林帮着佩雷尔曼解释了一下:“应该不是,我想有可能是格里戈里的妹妹。”

    庞学林之前专门调查过佩雷尔曼的资料,对于他的生平,知之甚详。

    佩雷尔曼于1966年6月13日出生于苏联圣彼得堡的一个犹太家庭,父亲是电子工程师,母亲是小学数学教师。

    平凡的父母虽然不能给他提供优越的物质生活条件,却给了他聪明而好学的头脑。

    佩雷尔曼四岁时,对数字感兴趣的他就开始埋头啃着小学数学课本。

    六岁时,佩雷尔曼进入母亲任教的小学学习。

    当时他已经能轻松自如地在脑子里进行三位数的加减乘除时,而他的同学们才刚刚学会二位数以内的笔算。

    1982年,佩雷尔曼进入圣彼得堡第239中学学习,这是一所颇具数学和物理教学特色的学校。

    入学才三个月,他就参加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并获得了金牌。

    当时,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天才得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分———满分42分。

    获奖一个月后,这个数学神童就接到了美国一所大学的邀请,为他提供丰厚的奖学金。然而,他却谢绝了赴美深造的邀请。

    中学毕业后,佩雷尔曼免试进入圣彼得堡大学数学系学习。

    大学二年级时,他选择了数学中最复杂的研究方向———微分几何学。

    同学们都一致这样形容:他像外星人一样聪明,对所学的专业都很精通。

    但他对自己的外表漫不经心,经常拎着一个装满书的破袋子,穿着一件磨出洞的衣服,头发长长的也不去剪。

    他不吸烟,也不喝酒,大学几年,他除了数学,连朋友都很少。

    1987年,佩雷尔曼考取了苏联科学院斯杰克洛夫数学研究所的研究生,并于1989年获得博士学位后留在该所工作。

    周末他就回家辅导读中学的妹妹埃莱娜学习数学,晚上他就拉小提琴,妹妹唱歌跳舞,而父母就是他们的观众,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后来他的妹妹后来也成了一名数学家,在瑞典著名的卡罗琳医学院从事生物统计学研究工作,这与佩雷尔曼的影响不无关系。

    然而原本生活平静的一家人,随着苏联政局变动,佩雷尔曼家庭也发生了重大变故。

    苏联解体后,不少在苏联生活的犹太人都移民以色列。

    1991年底,佩雷尔曼的父亲和妹妹也加入了移民的行列,可他的母亲却坚决不愿离开俄罗斯,双方最终分道扬镳。

    这件事对佩雷尔曼打击很大。

    从那时起他就将自己封闭起来,并决心永远不离开自己的母亲。

    佩雷尔曼的性格会变得如此孤僻,又不合群,她父亲以及妹妹的离开,应该有很大的关系。

    也就这两年,来到江城大学之后。佩雷尔曼的性格才稍稍变得开朗了一些。

    “庞教授,新一,我可能有点私事,需要处理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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