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旧恨新仇-《龙悦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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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声吓得浑身战栗!一个急转,一阵昏眩,只一刹那间,寒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双鹰眼赛过利剑!他何时发现自己?何时起身?何时落地?因何快得无与伦比?
惊骇至极,差点摔倒在地,不知如何生出勇气,一笑展颐:“并非多年,只有十天!”
便在这时,楼顶传来飘哥一声疾呼,惊急无限:“阿蜃!不要理他!快走!”
“小无盐女”闻言大惑不解:“寒拓因何叫我楠笛?恩公因何称我阿蜃?”
更觉委屈:“恩公适才害我,如今又想救我,行事颠倒,前后矛盾,是为何故?”
左右权衡,痛不欲生:“其实我想走,其实不想留!事到如今,如何能够?”
寒拓对头顶飘哥理也不理,只盯着她一双清澈如水的眼,戾气顿减,面色和善,笑容浮现:“楠笛,时隔十七年,你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顽皮!那么娇憨!只是,何必涂花一张脸?你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便是化成灰,散成烟,我只要看一眼,也能分辨!”
便是天打雷劈,她也不会如此震撼:“母亲顽皮?母亲娇憨?我怎不知!”
想到脸上的海荷药膏被江水浸泡,又遭雨水冲洗,定是花里胡哨,心下羞惭,口进谗言:“是啊,你更是雄风不减当年!”
寒拓摸摸老脸,一声慨叹:“楠笛,我知你不顾生死,前来蒹城,只为寻仇!你可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少年!你如今看过我苍老的样子,可觉解恨?”
她人已冻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颗心更是诧异不已:“寻仇?你我几多仇?解恨?相报何时休?”
心下又道:“恩公与他仇深似海,我却与他无冤无仇。只是,恩公与他寻仇,何必劫我扼我杀我害我?”心里如是想,嘴上不敢说。
寒拓侧耳聆听窗外冷雨,更显一脸醉意:“楠笛,我一直未及说起,当年痴心于你,不惜卑躬屈膝,恳求你父君,却是倍遭冷遇。但凡他肯笑纳,我绝不会叛他!可惜,只有崎山,是他认定的佳婿,我注定与你无缘,只能铤而走险!”
她闻言一头雾水:“外祖原是吴君?母亲原是帝姬?寒拓一片痴心?崎山又是何人?”
不由满心责怨:“母亲何必守口如瓶?害我今日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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