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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听莫惟明这样说,施无弃在台灯下看完眼镜后,将它递还到他的手里。同样的环境下,梧惠也没瞧出这副眼镜和普通的镜片有什么区别。或许,更通透些?
“您是不是觉得它与寻常眼镜没什么不同?”
轻易看出梧惠写在脸上的困惑,施无弃笑着问她。梧惠有点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别说她了,我用了两天也没瞧出区别。”莫惟明说。
“这不是还没到‘有区别’的东西出现的时候?”施无弃靠在沙发上,抬起一只手说,“除此之外,它也很好用呢。不论怎样,它都不会被磨损。而且,度数不需要调整,永远可以适应你的眼镜——任何人的眼睛。不管是近视、远视还是老花眼,加重到什么程度,都不必更换。最重要的是,它永远不需要擦拭。镜片总是干净的,一点儿灰都落不上来。”
“他说不用擦。”梧惠看向莫惟明。
莫惟明擦眼镜的动作僵住了。
“习惯了。”他随之叹了口气,“唉。我们来这儿,应该不是说这个的。”
“哈哈,确实。”施无弃一手托着另一边的手肘,又用另一边的手撑起脸,“我想想,该怎么说呢……事情很复杂。但我确实需要你们的帮助。”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需要您来找我们?”
“是啊。我们不具备星徒的任何能力,也不像六道无常一样。”
施无弃摇起头:“不不不。不如说,在这件事上只有你们能帮我。嗯……虽然是并不美好的回忆,我还是要请梧小姐回想一下。您是否记得,我们去公安厅接您的时候,羿昭辰羿科长说过一句话——他说,他还有证人。”
梧惠迷迷糊糊的。
“好像……有吧?不好意思,我确实记不太清了。那天我状态很差。”
“有。但那不是他说说而已的吗?”莫惟明一耸肩,“串通证人,伪造口供,严刑拷打,每一项他们都挺擅长的。鬼知道那个证人到底存不存在,说的又是不是实话。”
“我想,也许是存在的。那应该是墨奕。”
“是她?”
“……”
两个人都感到难以置信。他们现在才意识到,蚀光比平日安静许多。虽然那个丫头胆子很小,她在也跟不在一样。但少了一个大活人,一个生命的温度,屋里确实冷清了些。
“你的意思是,她被开阳卿的人抓走了吗?什么时候?”莫惟明问。
“那个……”梧惠隐隐想起什么,“该不会是我在霏云轩晕倒那天?可那个时候,她分明已经飞走了才对,羿科长怎么来得及……”
“不是那天。那天的事我是知道的。我看到她了。大概她也是因为看到我,才着急地跑了。因为我没有对他过多提到这场拍卖……我认为不要让她了解太多比较好。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了她的好奇心与决心。也许我一开始把话说明白——算了,过去的事也不容假设。”
“什么意思?能麻烦您说明白些吗?这样的话,我们很难帮到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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