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七夜收起笑容,慢悠悠的说:“我好像跟你说过,机会只给你一次,错过就不是道歉可以解决的了。如果道歉这么管用,那你家这小妮儿急着嫁到将军府做什么,要官府做什么,要银子做什么,要陛下做什么?” 卢飞眼神变得冷漠:“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虽然是王爷,可风水轮流转,就不怕什么时候这两个字被摘掉吗?” 李七夜:“威胁我?觉得申家剑炉找到个主子就了不起了?我得提醒你一句,我是王爷,而你不是你家主子,你确定自己可以代表他们吗?你这么说话,申虎豹知道吗?” 句句戳人心窝子。 卢飞哑口无言。 因为心有畏惧,所以他不能为所欲为,他只能选择继续低头,就像宁十不能冒险,将陈余生三个人丢到危险边缘一样。 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不能说丢就丢了。 卢飞不再高傲,表情不再冷漠,反而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说吧,您还想我做什么?” 李七夜终于开心的笑了,伸出手拍了拍卢飞的肩膀,两人严格算起来是同龄人,却作出长辈的姿态,最后,手指一点太平河:“跳下去吧,滚出龙船,去太平河里游一个来回让我看看。” 李七夜本身就是整个唐国最嚣张最跋扈的纨绔。 再没有人像他一样纨绔了。 若非如此。 怎能肾虚? 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仗势欺人,他也最会仗势欺人,一盏茶的功夫,一波三折,两次跳河,戏文里都没这么精彩的。 至于那几个铁甲宗的执事,他们本身的权限就不高,方才没有阻止,现在就更不会阻止了。 围观的宾客? 他们巴不得多几个人跳河呢,反正挨冻的人又不是自己,漫漫长夜,权当是看戏了。而且这么精彩的戏,可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呢,下次喝酒的话题都有了,何乐而不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