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四章 有一种爱叫作不放手,为爱拽紧天长地久-《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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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知府家,在发生天大喜事的情况下,竟然传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

    罗布单被捆绑在椅子上。

    椅子已经摔倒了,他头挨在地上,浑身打哆嗦。

    周围站着一位医官,三名药童,四位牢房衙役的头领。

    有两名衙役之前负责狠狠按住罗布单的肩膀。

    另两人,一个拨炭火盆,一个拿着烙铁正在无助地看着罗布单。

    第一下,没给烙好。

    说实话,难度挺大,大人说了,最好给烙平。

    烙不平的情况下,要是脸上还有犯人印记,就得换另一块带花的烙板,不得不给脸上烙出朵花。

    这可是知府大人家的亲属啊,对方喊的像杀猪似的,俩人按肩膀,愣是没给按住,举着烙板的衙役,有点不敢二次下手了。

    罗布单的哥哥罗布鞋,蹲在不远处抹眼泪,不忍回头瞅:

    这真是太惨了,弟弟太惨了。

    弟啊,为你好。

    陆畔就是在这时候进院的。

    进院就微皱眉接过烙板。

    茯苓趴在窗户处看热闹呢,吓一跳。

    罗布单栽倒地上,更是吓的不轻。

    陆畔说,“扶起椅子。”

    罗布单被五花大绑,满脸无助:“王爷,王爷,求你,不要啊。”

    陆畔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滋一声。

    茯苓感觉隔空被烫了下。

    看热闹的可不止茯苓,院子里站着许多人,宋阿爷他们也一闭眼。

    那脸啊,血呼啦的。

    干这活的人,得老解压了吧。

    没看住孩子,小年年和小败家不知从哪挤出来的。

    俩小孩儿被吓的眼睛瞪的像铜铃,扑腾一屁股坐地上。

    陆畔将烙铁还给衙役,接过顺子递来的白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和坐在地上的俩小娃对视。

    陆畔进屋了,这俩小孩儿才开始哭。

    离近听,才能听懂小年年奶声奶气说啥,他说:“哎呀我的妈呀。”

    大清早,宋家就很热闹。

    抢救罗布单。

    医官药童频繁穿梭,给止血,上药,包扎,熬药。

    洗刷烙铁,送走干私活的衙役们。

    这些热闹却抵不过钱佩英和马老太的屋里。

    钱佩英在收拾行囊。

    宋福生一脸不乐意围着媳妇转悠:“陆珉瑞说啥,你就听啥,他要出去玩,你就应。就没见过像你如此好说话的丈母娘。”

    钱佩英推开他,别碍事。

    闻言道:

    “留这里干啥呀,四处听奉承话,我早就听腻了。

    虚头巴脑的,有啥意思。

    我用她们高看一眼?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啦。

    倒是去长白山溜达溜达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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