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啊!!!” 知府家,在发生天大喜事的情况下,竟然传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 罗布单被捆绑在椅子上。 椅子已经摔倒了,他头挨在地上,浑身打哆嗦。 周围站着一位医官,三名药童,四位牢房衙役的头领。 有两名衙役之前负责狠狠按住罗布单的肩膀。 另两人,一个拨炭火盆,一个拿着烙铁正在无助地看着罗布单。 第一下,没给烙好。 说实话,难度挺大,大人说了,最好给烙平。 烙不平的情况下,要是脸上还有犯人印记,就得换另一块带花的烙板,不得不给脸上烙出朵花。 这可是知府大人家的亲属啊,对方喊的像杀猪似的,俩人按肩膀,愣是没给按住,举着烙板的衙役,有点不敢二次下手了。 罗布单的哥哥罗布鞋,蹲在不远处抹眼泪,不忍回头瞅: 这真是太惨了,弟弟太惨了。 弟啊,为你好。 陆畔就是在这时候进院的。 进院就微皱眉接过烙板。 茯苓趴在窗户处看热闹呢,吓一跳。 罗布单栽倒地上,更是吓的不轻。 陆畔说,“扶起椅子。” 罗布单被五花大绑,满脸无助:“王爷,王爷,求你,不要啊。” 陆畔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滋一声。 茯苓感觉隔空被烫了下。 看热闹的可不止茯苓,院子里站着许多人,宋阿爷他们也一闭眼。 那脸啊,血呼啦的。 干这活的人,得老解压了吧。 没看住孩子,小年年和小败家不知从哪挤出来的。 俩小孩儿被吓的眼睛瞪的像铜铃,扑腾一屁股坐地上。 陆畔将烙铁还给衙役,接过顺子递来的白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和坐在地上的俩小娃对视。 陆畔进屋了,这俩小孩儿才开始哭。 离近听,才能听懂小年年奶声奶气说啥,他说:“哎呀我的妈呀。” 大清早,宋家就很热闹。 抢救罗布单。 医官药童频繁穿梭,给止血,上药,包扎,熬药。 洗刷烙铁,送走干私活的衙役们。 这些热闹却抵不过钱佩英和马老太的屋里。 钱佩英在收拾行囊。 宋福生一脸不乐意围着媳妇转悠:“陆珉瑞说啥,你就听啥,他要出去玩,你就应。就没见过像你如此好说话的丈母娘。” 钱佩英推开他,别碍事。 闻言道: “留这里干啥呀,四处听奉承话,我早就听腻了。 虚头巴脑的,有啥意思。 我用她们高看一眼?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啦。 倒是去长白山溜达溜达有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