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 用心良苦-《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2/3)页

    哪应该啊?是从哪里论出的应该,啊?

    就算再感谢,他俩人关系再好,能不能找护卫背他?能不能用四壮背他?

    这里可是古代,没有人人平等的概念。

    老百姓做出再大的功绩,对于皇上、对于像陆畔那种家庭出身的人来讲,他们的命值钱,普通人的命不值钱,那才叫普通人为他们怎么做都是应当的。

    过后,可以封赏,可以给不少好处。

    就像那陆家几位小姐的做派,感谢他们为陆畔卖命给撒赏钱。

    所以说,唯独用不着陆畔亲自做这做那、伏小做低。

    还有那大雨中,陆畔提早出考场,来接他们一家。

    那是一位对考试多重视的人。

    为考试,星夜赶路,马不停蹄,胡子拉碴,形象全无。

    下大雨,却不检查卷子,匆匆忙忙赶紧出考场,就为接他?

    哼,他现在回过味儿来,咋就那么不信呢。

    在家里吃饭,棚顶掉下大板子,陆畔都被砸懵了,却以护着他家茯苓的姿态,命令让站到一旁。

    修房顶,陆畔也赶在他之前,向他家茯苓挥手提醒,不让瞧热闹,让痛快进屋。

    重阳节那次,他以为陆畔没来过新家,主动提出是要去陪陪他,转过头,那陆畔却消失一天。

    一问,干啥去啦。

    和孩子们上山,和孩子们在骑马,和孩子们在野炊。

    这“叔叔”当的,真用心啊。

    陪的是哪个晚辈?啊?这么有耐心。

    宋福生脑中最后定格的画面,是陆畔坐在马上,回眸看他们一家人的场景。

    在宋福生沉默不语时,钱佩英也在回忆过去种种,寻找蛛丝马迹。

    “嗳?不对啊,你忘了咱们在京城,那小全子可说他家少爷有对象了,留下他就为装修房子。”

    宋福生反问道:“有说是哪家了吗?”

    “那倒没。”

    宋福生哼了一声,端起杯抿口茶后才道:

    “我问过了,柳将军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还有那周同知,他祖上就在京城,陆家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早知道信儿了。

    满朝文武,盯着陆家的那点儿八卦。

    说陆家与谁家结亲能影响到前朝局势,这话稍稍夸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