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旁边屋住的是自个亲娘,闹起来,老娘睡不好觉会心难受,多一句少一句,家里甭管大事小情,一般情况下,他不吱声,以免亲娘跟着上火生气。 这要是住老丈母娘,你看的,他非得闹起来。 不让老爷子们睡消停觉的娘们,最无德不贤。 最后来的是宋福喜,差些被饭厅门槛拌倒,被气的只顾回头边走边骂媳妇。 昨夜,金宝他娘七年谷八年糠的絮叨,从老家说到年前。 说累死累活和他过日子,一门心思对他,对娘家都小气的很。 说年前,所有媳妇花钱买金花银花往头上戴,她就不买。 知晓憨着脸能占到三弟妹的便宜,三弟妹手松,为人大方,一定会看不下去眼。 搞的嫂子弟妹们直对她撇嘴,别以为她不知晓被她们背后讲究。 可是,宁可被取笑也要占便宜,图啥,为啥?不就是一直以来只舍得对男人和金宝嘛。 给宋福喜气的,他都不知道媳妇又占三弟妹便宜。 家里钱他不咋管,只以为跟着去能不买吗?那娘们回来还又是秧歌又是戏的,哼哼小曲美滋滋盘腿坐炕上,说不能烧火了,往后让二丫烧他们屋炕,手上戴着那么粗的银镯子,火光一照镯子该烫手了,结果昨夜才知道真相。 你一个当二嫂的,要点脸好不好。 朱氏哭:不是,他爹,要和你翻小肠的不是这个,是我委屈。 宋福喜:谁用你委屈啦?我包这么多活,不够你花吗?竟给偷偷摸摸丢人。 而让宋福喜最佩服朱氏的是,从老家到年前,中间历经这么多年,好些事他都不记得了。 金宝他娘平日里脑子不咋好使,昨日发现,记乱七八糟的倒是一个顶仨,连老娘当年分干粮偏心眼用筷子抽人都能拿出来讲。 真的,女子就是不能考科举,要不然就凭他媳妇这记忆力,他认为,就应该去考秀才,他三弟都得靠边站。 后来哭的咿咿呀呀,让捶一拳才消停,要不就得说一宿。 以为揍服了,早上起来吓一跳,坐在炕头盯着他脸掉泪,就像是在对他遗体告别。 马老太疑惑:“咋的啦?” “娘,我今儿不用金宝娘随我去厂子了,一会儿你去点心店给她带走,路过药堂让郎中看看,我看她要疯。” 朱氏肿眼泡满脸通红,脸色讪讪的:“娘,你别听他胡说,就拌了几句嘴。” 可不止这几位,宋阿爷坐在最前方细品。 这些个儿媳妇,今早都透着股不正常。 磋磨自家男人的。 看来这是想要爷们一句准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