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大人作为这届科举的座师,认为自己于情于理都应叫新状元来府坐坐,也是越观察越发现杨明远对他脾气,有提携之意。 看中了这位学生眼下还和科举前一样,听说,日日下衙拎着从翰林院借读的书籍,在衙门里也是无事就看书,能沉下心来做学问。 奈何新状元从不回应,一次两次下来,孟大人就觉得老脸挂不住了。 之后,翰林院的某些官员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挖苦杨明远,有了这样的话: 咱们新状元用心良苦认下老师,本想贴着边当徒孙,就是一直也没有被召到里间啊,(里间才是有资格伴在皇上身边的地方)真徒孙怎么会做着杂事? 呵呵,真正的天子门生在会宁当六品做知县哪,那位当初要是被留在翰林院,早就被皇上叫进去了。 类似的话非常多。 不服杨明远状元之名。 认为杨明远是扒着有状元之才的宋福生,才有的今日。 皇上呢,也没有启用新状元,倒是先用了比杨明远低半级的丁坚。 其实皇上是考虑到丁坚的背景,想看看世家子到底如何,就将状元晾在一旁,用了探花。 这就惹的状元身上的闲话更多。 说白了,还是杨家没有背景,方方面面太差,越了解越鄙夷,心中的瞧不起作祟,有的人甚至不顾及,直接问到杨明远脸上:“杨状元,别匆匆下衙,咱两个比试一场?家父与孟大人故交,可求孟大人给咱二人审卷。” 杨明远每每遇到这样的事就不咸不淡的回句,娘亲刚来京城不久,路不熟,很容易走丢,他要下衙去买菜,没空奉陪。 从奉天地区考出来的丁坚,由于了解宋福生对杨明远挺照顾的,他从不参与“欺负状元”这个话题,而且他春风得意,没必要。 陆畔的二姐夫也不参与。 二姐夫是觉得别看杨明远是状元、是他同僚,他自己官位也不高,但他家门庭高啊。 他要是下场踩,太没格调,心中不屑如此。 所以说,宋福生在会宁扑腾的昏天暗地时候,杨明远比他想象中发展的慢多了,还在后园子摘菜呢。 “小叔,你怎能摘菜呢。” “嫂子,我怎就不能,”明远拎着半框茄子站起身笑道。 “哎呦,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是状元,看伤了拿笔的手。再者说,你快别干了,前院来人,镖局的郭老大。” …… “郭大哥,吃了没,快进院洗手吃饭。” “明远,不进去了,我要赶回分镖安排一番,明日天不亮就返回奉天。来这里寻你,是有点事想求你们几位留京的。” “您说,我一定办。” “帮找找关系,在京城那几条繁华街兑下门面。 这京城,太难了,想花钱买门面都难,全都被那些高门给包了。 买卖不好都不兑啊,人家不差钱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