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怎的了?” “我那什么,出血了,这棉被褥子都要拆了洗。”古代的身体第一次来月经,给棉被褥子蹭的到处都是。宋茯苓自己都纳闷:我睡觉这么不老实吗?不能呀。 马老太急忙掀开孙女被子一看,“……” 看看血,又看看孙女,心想:还口口声声小呢,这可真是可以嫁人生娃了。 “你等着,奶这就给你整些草木灰去。” “嗳?不用!” 过一会儿,祖孙俩又小声争吵了起来: “我说了,我不垫那个,我要找我娘,这玩意也不要了,扔灶坑烧了吧,”用布缝的小内内,那都透了。 然后让娘回来,让娘与爹说,进空间取卫生棉。 马老太:“怎的就不垫?你不垫,那不中。你岁数小不知,头回来。听奶话,污血要流几日的,不垫,该边走道边往下滴滴答答血啦。” 又将孙女要扔灶坑的小内内捡回来:“啥玩意就不要了甩手就扔,洗洗呗?” “你洗完我也不要。” “个败家子,你不要,我要,我给剪开当抹布用。” “奶,那东西能当抹布?” 宋茯苓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冲灶房喊道,您老怎么不当屉布蒸馒头用! 就在这时,外面也传来嘈杂的声。 钱佩英推了下宋福生:“快进院吧,你这是干啥?” “我还想问她要干啥?大早上,我心情本来挺好的,她提亲!” 钱佩英只能哄他:“你顾忌顾忌身份,啊?” 宋福生边进院,边气哼哼扭头指向门口道:“我这就够顾忌身份的,换以前,我都得追她二里地用鞋丢她。” 村里有没下地的人家都知道了,今早云中县来了位媒婆登门,求亲宋福生之女,没等说上两句,就让宋福生给骂跑。 任公信坐在饭桌前,用大葱蘸下酱,咔嚓一咬,听说这事,他嗤笑一声:“一个特娘的小伍员外,也想求娶福生的金贵苗?竟扯犊子,真是不想活了。” 咕噜噜一口气喝掉半碗稀粥,心想:比他还能作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