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马老太背过身子,给大伙后背看,赌气般坐在草席子上,气的直抹眼泪。 几个儿媳本想问问她蒸多少干粮,到底是把手头上要坏的肉做了,还是把放不住的鸡蛋煮喽,也不敢上前问,又不敢随便作主。 马老太一方面是气这死老天,怎就能这么热,这哪是一直往北面走啊,不知道的以为是走差了,气温像是一直往南面去,越走越热。 热的她喘不上气,也热的啥吃食都放不住。 肉和蛋就不提了,干粮蒸半天也能馊,可怎么整,大人们能对付吃,小孩子要是吃了闹肚子呢。 另一方面,她是真伤心。 伤心宋福生和她那样喊着说话,嗷嗷的啊,就跟要和她干架似的。 以前,那么些年,三儿从没这样过。 这次也不晓得是咋回事,也可能是一起呆时间久了,她算是品出来,三儿对她很是不耐烦。 可三儿怎么就不想想,她为啥吓成那样,为么打小孙女。 因为三儿子家就生了那一个,要是胖丫吃错东西有啥岔头,三儿一家该怎么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