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棕色卷发的外国年轻人斜靠在监控室的沙发上,刚刚那一通嚎叫让他至今还有心理阴影,看向苏鸿的眼光格外不善。 “达克少爷,苏鸿曾为颜总出谋划策,不用分毫拿到一块价值几十亿的地皮,我们绝对不能小看了他。” 刚刚去劝说苏鸿的中年男人站在达克身边,陈恳地分析。 达克不耐烦地抓了把头发:“人都已经锁在屋子里了,再聪明还能逃出去吗?等明过来签完承诺书,我们就把这个聒噪的花瓶杀了。” 中年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这位达克少爷是组织里出了名的神经大条脾气火爆,为了自己考虑,他还是选择沉默比较好。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要宰掉,苏鸿在监控里一直在扮演一个伤心过度气衰力竭的可怜花瓶。 而事实上,他却没有一丝停歇。 Kingsize豪华大床上摆满了柔软的枕头和被子,借着这些层层阻碍,苏鸿的手正在被锁链扣住的脚上,轻轻摩擦,按摩被磨痛的脚腕。 他呆愣地看着屋门方向,似乎正在放空自己,而一根极细的钢丝萦绕在他指尖,一次又一次在铁索边尝试破开…… 这群卑鄙小人,怕不是真以为他是个只会叫的花瓶了吧。 去帝国打听打听,面具人苏鸿,岂是这种小锁就能困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