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是当然”梁碧友微微一愣,刚刚他还没考虑这事,被这将领一提醒,立刻便明白过来,脸上出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直接出声应诺道“立刻调集粮草,今天必须出发,王都必然陷入水火之中,我等世受皇恩,至此畏难之时,自然要忠君报国。” “将军大人之忠心,可昭日月,军中士卒必然被大人感染,我等昼夜兼程,必然第一个到达王都。”这员将领自开窍之后,便一发不可,只是第一次运用,便能纯熟于心,可见其也是在安南即将覆灭之时,应运而生的一代人杰 “陈新垣,休要胡说八道,误导将军”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高壮,一张大嘴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家伙走了过来,那大嘴本就让人看着感觉丑陋,更何况,其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看起来犹如厉鬼,更叫人喜欢不起来了。 “将军,休要听此人胡言语,连夜行军,士卒必然疲惫不堪,即便是到了升龙城外,也无一战之力,到时,必然被敌军所趁,有倾覆之祸,大人三思。” “现在敌情不明,连是不是抱有敌意的敌军都不能完全确定,若是敌军,那来自何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等对敌军一无所知,这便是败了一半了” “我军应该先探听敌军消息,随后封锁红河,筹备粮草,再大军出发,如此一来,步步为营,方才是上策” 陈新垣看着这员叫做龚默安的大汉,眼中闪过一丝可惜和怜悯,其中还有一丝丝追忆,他与这个来此大明朝的大汉也有几分交情,便是因为曾经两人情相投,都是比较耿直之人,当然,陈新垣没这么过分 这大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大明混不下去,最后被人陷害,随着海流飘到安南来的。 想到两人曾经的关系,这龚默安都能直言不讳地出言反驳,陈新垣不禁摇头,若不是经那明朝商人点拨为官之道,自己也强不了多少啊,哪里懂得要顺应上意 更何况,这么直言不讳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指出上司的错误,简直是在打将军的脸啊,更何况,还直接指出应该如何做 你这是在替上司下决定 那你把上司置于何地 上司没有脑子,处处都不如你吗 那上司也不用作了,给你位置,你来 陈新垣看着梁碧友那渐渐漆黑的脸庞,只能感叹,那大明商人说过的一句话,此时被验证了个淋漓尽致,“大贤王轩曾经说过,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想到这里,陈新垣跨前一步,一脸怒气地呵斥道“大胆龚默安,你怎知大人的千般算计,此时时间宝贵,王都危在旦夕,若如你所言,我等何时才能到达王都” “我南定为王都门户,此刻半点作用也未发挥,再去的晚了,难道是有心要谋反不成,到时候,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给将军头上扣一口黑锅,那时,将军如何与郑主解释难道用你那一套可笑的理由吗郑主会信吗引起郑主猜忌,到时候将军如何自处” 陈新垣一番话说的正气凌然,处处都是为梁碧友考虑的样子,而且,说的也确实在理,这一切,将军根本没有考虑到,一想到那会引起的后果,立刻是冷汗涔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随后,看向龚默安的眼神变的越发恶毒了 你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该死的明狗,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即便是这次支援王都真的出了问题,自己大军败北,只要自己不死,那一样是有这功劳的,至少表明自己忧心君上,足够的忠心。 这忠心,有时候比能力更加重要,这一点,梁碧友是十分明白的,他也是靠着卖这个人设才能拿到如今的这个位置。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有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又有道是,失败是成功之母,既然败了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要么就不表现,要表现就表现到最好 我,梁碧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我太难了,一书友问我,难道结婚后的男人都这么难么,我说,还有更难的 老婆在,丈母娘家养病,我照顾生病的儿子,还要拖着病痛坚持码字,直到深夜,昨天,高烧39°,半夜一点多还要出去接客人,当然,是正经人,焰火养家糊口的工作。 这男人啊,一旦结了婚,有了孩子,就要负担整个家庭,确实,太特么难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