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说这毓贵妃也真是的。 打从有孕以来,就截了皇后好几次胡。 今儿也不瞧瞧是大阿哥的生辰,也敢来截胡。 这不更加衬托出皇后娘娘的好么。 早在他见皇上让皇后伺候沐浴时,就知道皇上今晚是一定要宿下的。 唉,从前毓贵妃挺懂事,各方面分寸都拿捏得当。 怎么这一次,就这么作死呢 难道就仗着肚子里的皇嗣吗 还是仗着年家,以及屡次建了军功,目前还在边关打仗的年羹尧 反正以他的了解,绝对不会是仗着宠爱。 因为他看得出来,皇上根本就不怎么宠毓贵妃。 可是身为皇帝,想爱的不能爱。 不想爱的不得已非要宠的,太常见了。 毓贵妃真以为皇上纵着她,就不知道她故意截胡了吗,皇上还不是看在年家的份上。 而皇上已经够给年家面子了。 她要是再这么作下去,只怕是会黄 没了苏培盛聒噪的打扰,四爷松开若音的下巴。 下一刻,他一把扯掉女人身前的绯色肚兜。 继而将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坐下去。 这种时候,没有什么话能比行动更为合适。 而屋里的暧昧气氛,也又重新燃上。 甚至比之前更为浓烈。 若音就那么无力地靠在四爷怀里。 你知道正经惯了的男人,突然变得不正经起来,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这种反差真真是令女人沦陷。 这一夜,烛光跟着俊男美女而跳动着。 温情和狂野在她们彼此的身体上编织出一曲美妙的乐章。 狭小的浴室里,浴桶、木施架、梳洗台 甚至,支撑着房间的圆柱,以及浅灰色的墙壁,都成为她们体验的阵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