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氏咬了咬牙,在心里啐了一口。 啊呸! 好人坏人,都让福晋给做了! 这话听起来,是为了她好。 院子奴才都挨了板子,哪里有奴才能伺候她。 其实就是想她怀着身孕,身边还没人伺候,想她吃点苦头,自生自灭呗。 这阴损的招,也就福晋想得出来。 偏偏她被若音这么一提醒,着实不敢调新的奴才。 生怕里头被人安插了手脚不干净的奴才。 就在这时,李福康进了堂间,焦急地道:“福晋,不好了,二阿哥用过早粥后,突然上吐下泻......” “什么!”若音撑着扶手起身。 “冯太医说......二阿哥昨儿受了惊吓,夜里做了噩梦,出了一身虚汗,夜里又凉,汗液浸湿了衣裳,受了寒气。” 闻言,若音的嘴唇,勾勒出冷清的弧线。 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有一种仇恨。 她转头看向李氏、钮钴禄氏,道:“钮钴禄氏管教奴才不周,罚抄女诫二十遍。李氏管叫奴才不周,去祠堂跪着,反思记过,二阿哥的病一日不好,你就给我一直跪着!” “福晋,使不得啊,我还怀着身孕,怎能一直跪着呢,会出问题的。不如我和钮妹妹一样,一起抄女诫吧。”李氏有些害怕地回。 “你最好虔诚祈祷二阿哥没事,如若他出了事,我让你连着肚里的一起陪葬!”若音咬牙切齿地道。 这会子,愤怒燃烧着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是在孩子没事的情况下,才会想得周全。 倘若孩子没了,这个雍亲王妃还有什么好当的!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毕竟她在这封建的清朝,在乎的不多。 最在意的,就是孩子。 若音撂下狠话,就带着奴才,直往前院奔。 兴许是她当家主母的气势太强。 又或者是李氏太过心虚。 在她离开后,李氏并没有多嘴。 当真去祠堂,规规矩矩地跪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