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刚逃过了一劫,可现在却是要去赴一场凶险的赌博。 沈公公把她带进了后面的寝宫,巨大的乌木‘床’上,君天歌正坐在上面淡定地本书。 披散着一头乌黑秀发,半低着头,靠在黑‘色’的迎枕上面,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案几上,优雅从容,除了脸‘色’微有些白,其他没有异样。 这无疑是个美到极致的男人,难怪梦里的那个‘女’人会‘迷’他‘迷’到不顾一切。 月季‘花’微叹了口气,为梦里那个可悲的‘女’人,也为这老天爷的不公。 她走了过去,恭敬地喊了声:“大王。” 君天歌阖上书册,抬头轻瞥了她一眼:“改称呼了?本王倒是‘挺’喜欢你直呼其名的。” 从前,她是万众宠爱的娇‘女’,她是他的助力,每次她不高兴的时候,便会直呼他的名讳,从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样的高傲无礼,理所当然。 如今他是王,而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孤‘女’,她还有胆直呼他的名讳。 “大王,妾身刚刚一时情急,把大王当成了能救命的亲人,才直呼您名讳,求大王原谅。”能保住命,这点低头算什么。 “哦……是吗?亲人?”君天歌眸光微闪。 名讳那是极其亲密,不分彼此之间的人才能直呼的,就像她的娘亲生气的时候直喊他爹的名讳。 而眼前这个‘女’人,哪点配! “本王可与你没有血缘关系。”君天歌嘲讽地勾了勾‘唇’。 月季‘花’皮笑‘肉’不笑地道:“咱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有‘肉’体关系,这比血缘关系更近……” “那本王岂不是有一后宫的亲人了?”君天歌把书搁在案几上,朝她挥了挥手:“说到‘肉’体关系,本王想起了昨晚你好像不想跟本王发生关系。” 月季‘花’心儿一颤:“大王,臣妾只是心气郁结,所以会有些泛恶心。” 君天歌却没有心情跟她再废话,一把抓过她扣着她下颚,一双狭长的眼眸如鹰隼般的:“你刚说能救欣儿是什么意思?” “大王的欣儿并没有死。” 君天歌猛地一愣,的眸光如刀:“说清楚,你怎么知道欣儿没死,你知道些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