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现在事到临头,对方竟然让她要么回去要么就被休,仍旧让她很难接受。 宏文跃稳坐在上位,冷漠的神情中隐隐有动怒之意,在丫鬟前来禀报,说令总管有事脱不开身,请他再稍后片刻时,他终于忍不住将旁边桌子上的茶碗扫到地上。 哗啦,茶碗碎裂,茶汤洒了满地。 其实他一来就跟令氏粗粗见过一面,说明来意。还以为对方会惶恐地求他原谅,以后一定怎样怎样,然后乖乖跟她回去呢。 没想到对方就说她身上衣服有些脏,去换了衣裳再来见他。 于是乎就把他直接晾在这堂屋里了……从晌午一直等到傍晚。 丫的,要不是绷着自己是对方丈夫,必须要端着人设的份上,他早就去后院找她了。 所以此时丫鬟说还要再等,他终于绷不住,爆发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就让她在这里等着收我的休书吧!”说完,宏文跃起身便准备离开。 刚怒气冲冲地出门,迎面遇上令氏从对面行来。 正要训斥,隐隐感觉到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只见令氏此时虽然穿着很普通的细棉的长裙,但是那清丽的面容透着不容亵渎的贵气。令氏知道对方想法的话,她会说:这不是贵气,她只是比以前更自信了而已。 没有以前弗一见面就低头畏缩,就差把委屈隐忍写在脸上了,他觉得看着都晦气。 宏文跃:“令佳容,你常年不归屋,你尽到自己当妻子的责任吗?现在我亲自来接你,你竟然给我摆谱,难道你真的想被休?还是说你在这里搭上什么野汉子才有恃无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