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天后,宏泰生再次来到青竹院。 经过三天时间的思考,商量,把一份和离的文书放到芩谷面前,他连看芩谷一眼都觉得扎眼,只端正地坐着,看着前方的空气说道:“我想了想,我们性格的确不合,既然你觉得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那我便成全你,我给你自由,以后我们一别两宽…虽然你嫁给我的时候只有两台嫁妆,但是念在你也跟了我几十年,所以我把城东那间杂货铺子给你,你守着铺子下半生也算有个着落……” 呃,和离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没说出来啊。现在是你把和离文书放我面前,怎么变成是我说要“和离”了呢? 还有,当年委托者嫁给宏泰生的时候,说是商人都抬举了,实际上就是一个小货郎,还没有固定的店铺,两间破房子,是委托者一边伺候公婆一边帮着收货摆摊,帮着出主意……从一个铺子,两个铺子,到现在拥有房屋上百间,商铺十多个,良田几百亩,田庄都有两个的大富商。 竟然直接丢给她一个不景气最偏僻的杂货铺就打发了? 而且听对方口气,这还是对方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上才施舍给她的。 敢情她还要感激涕零地谢谢他重情重义不成? 芩谷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语气却十分轻飘飘地说道:“呵,你莫不是以为我纪白兰几十年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把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搭在你和宏家上了,拿一个杂货铺就把我给打发了,而且还对外人说这都是情深意重的结果,瞧,那个黄脸婆当年一点嫁妆也无,我现在却给了她一整个铺子,多仁义啊?” 宏泰生脸上有些尴尬,不敢去看芩谷的眼睛,结巴地说道:“那个……不是按照我大新国的律法,夫妻和离的话,妻子可以带走自己的嫁妆吗?我我……” “是,我当年嫁给你的时候是只有两台用破柜子破棉被凑的嫁妆,所以现在你分我一间铺子把我打发了?” 宏泰生那里听不出对方语气的揶揄,愠怒道:“白兰,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尖酸刻薄,总是咄咄逼人地让人喘不过气来?你一个人过活难道一个铺子还不够吗?你一个人争那么多干什么?那些铺子田庄都是要交给孩子们打理的,你难道就不为孩子想想?你为什么总是什么事情都只想着自己,从来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呃……怎么不为别人考虑啦?委托者为这个家考虑了一辈子,到头来竟然在他们眼中都是自私的恶毒的?! 听对方这么一说,好像是芩谷在跟孩子们争财产似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