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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噼啪！

    冷笑寒面色严峻，端起茶杯的右手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冰冻能力悄然放出，一整杯温热的茶水冻成冰块，就连陶瓷做的茶杯本身也僵硬如铁。

    在座这些人，只有罗兰城两位大佬及李遇认识小洛，曾经他们或多或少想要帮助小洛走出误区与困境，怎知善良与关心非但没有将误入歧途的小洛拉回来，反而因为心太软错失了监管小洛的机会，导致今日酿成大错。

    师问杰痛心疾首地拍拍额头，然后问李遇：“你在战场上见过小洛本人吗？”

    李遇如实回答：“没，当时我想找出小洛并杀了他，可是半途被幽灵拦截。我之所以将矛头对准老鼠能力的小洛，首先是因为我亲眼看见战场上有很多老鼠，当沉睡的纪人刚开始做梦，就有老鼠察觉端倪，并释放信号。”

    “没错。”岳坦插话，“这点我可以作证，战场上确实有数不清的老鼠乱窜，凭我个人经验判断，像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拥有老鼠能力的纪人在操纵，否则怎么会冒出那么多鼠辈不惧危险地穿梭在战场呢？”

    “也可能是药物作用。”师问杰呢喃，话刚出口他就察觉自己可能说错了，因此立马补充，“不过，药物作用或许能驱使老鼠上战场，但，药物应该很难让老鼠识别梦境磁场，并传递信号。”

    “嗯。”聂如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依照岳坦和李遇两人的描述，八成乃某个相关能力的纪人指挥老鼠，并且将自身意识分散强加到这些老鼠身上。”

    殷波点根烟：“听你们叫他小洛，按说此人年纪不大。即便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觉醒灵源，但其纪人等级应当不会太高。当二次进化的纪人拥有某种动物能力，确实可以做到将意念转移到对应的动物身上，但分散转移，却很难。”

    这……

    殷波本身即为蝙蝠能力者，因此他的话具有很强的参考意义。归海骄阳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如果我没记错，你应当能做到将意识分散转移给不同的蝙蝠。”

    “对。”殷波毫不讳言，“凭我目前实力，可以轻松控制一大群蝙蝠，而且细化到每一只蝙蝠的思维都能控制住。也就是刚才所说，将自身意识分散并强加。但，我是在纵阶为三星纪人后方能办到这一点，至于小洛的话，就很难讲。”

    殷波这番话，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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