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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卓忽然带着点疑惑，说道：“但是为什么呢，那些人……”

    此时龙亦菲和姜小卓都坐在后面，王剑坐在副驾驶，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姜小卓纠结的点，也很简单：“既然你说，那些属于牧笛汗的仆人，都是法力值起码有300到400的强者，起码已经可以在很多地方找到很好的工作，甚至那些小国，都没有多少法力值过千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往上混啊。”

    她旁边的龙亦菲不说话，那司机也是毫无反应，王剑却是笑道：“信息不对称而已，外加人格驯化就是这种玩意儿，信息不对称的意思，比如住在街角的那位小姐，想嫁给一位会做面片汤的男人，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会做面片汤的男人，其实就住在她家楼下，只不过她没有渠道去了解而已，就比如，你想成为传说中的龙亦菲的好朋友，说不定此时，她就坐在我们后面的一辆车里呢。”

    “在哪呢，在哪呢！”

    姜小卓又犯迷糊了，连声询问起来，等到发现不对，才仇视的看着王剑。

    王剑抱歉的对周菲耸耸肩，朝姜小卓吼道：“比喻！比喻啊，我说的很简单，这些牧笛汗的仆人，早已被驯化了，他们未必有那个脑力，去思维如果自己跑路，就可以获得比现在的生活要幸福一百倍的生活，因为这太难了。而他们的宗教洗脑，你懂的。”

    “他们好可怜啊，王剑，你能不能帮帮他们。”

    王剑说道：“你没看见我正在积攒杀意杀气吗，等积攒到一定程度，我也就该动手了，你得再等等。”

    “我说的帮助，是帮助他们清醒过来，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王剑忽然想到一个画面，刚刚离去的那几个牧笛汗的仆人，也就是自己所说的“法力奶牛”正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屋子里，拼命恢复法力，以求让他们的少爷在需要的时候，再一次吸纳他们的法力。

    他不想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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