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红涛怒目而视,一针见血“我的南柯,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孟老爷依有闲情雅致为茶包匀开汤料,仿佛泡茶一事,比招待女婿要重要得多。 原因无他,这是天枢送来的礼品,是一包忘忧茶。 茶包里的粉末角质蛋白中,是叶北的指甲。 而指甲也算一味中药,内服可止血利尿,用于鼻衄,目生翳障,中耳炎。每月服上一剂,能够保障身体健康。 等孟老爷给自己倒上一杯珍贵的忘忧茶时,终于答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 “此话怎讲?” “南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你们都说她死了,她在梦中缠了我近三年,直至今日,我依然能见到她。” “是小婿执念太深,看开了,她自然就走了。” 白红涛怒道“放屁!她一句话都不肯和我说……难道你们割了她的舌头?” 孟宗竹神色自若“小婿,你累了,如若是惦记孟家的安逸生活,大可以来雅居住一段时间,好好休养身体,要是真如你所说,息女一直在梦中伴着小婿你……” “什么叫如我所说!她分明就是在向我求救!”白红涛吼得面红耳赤,相比孟老爷的镇定,他就像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人。 “可这是梦里的事呀?又如何能当真?而且……”孟宗竹老爷话锋一转,在一刹那变得阴狠毒辣“我也不知道,小婿你想要什么呐?怕不是天枢待不下去,也过不惯穷苦的说书日子,要用息女的这份关系,回孟家继续过少爷日子吧?” “你!”白红涛拍案而起,怒到极处,两眼满是血丝,“你个老乌龟王八蛋!血口喷人呐!” “不……小婿。”孟宗竹轻抿茶汤,眼中神采更盛,“血口喷人的可是你,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会向亲生骨肉下手?方才你说,在三年前我害死了阿柯,还割掉了她的舌头……你有证据吗?你就感觉不到我这个人父的剜心刺骨之痛吗?你的良心到哪儿去了?” 白红涛急得和猴似的,一通抓耳挠腮之下,差些将脖颈抓出血来。 “叶北说过!叶北说的……阿柯穿着黄母的神衣……她已经变成有衣客了,还算是纺织神的代理,如果和你没关系的话……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孟宗竹给女婿另外倒了一杯忘忧茶。 “小婿,把话讲清楚,不要无头无尾。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我又怎么晓得你在说些什么呐?” 白红涛猛然惊觉,这老家伙好像什么都明白,是在装傻! 关于南柯的死因,孟老爷肯定知道些什么。 又听孟宗竹气定神闲,将自己所想娓娓道来。 “我的大半辈子,都在给天枢工作,人呐,一定要找准自己的位置,小婿,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白红涛无言以对。 孟宗竹又说“这个社会,分上等人和下等人,不是说下等人就没有人权了,下等人得给上等人干活打工,但下等人也可以收获下等人的幸福,也叫无知者恒幸福,你又明白这个道理吗?” 白红涛越听,心中越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