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国家。 ——近百年以内,国土内有六个主要人种,四种语言,三种主要宗教。 不光如此,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它在八十年里经过了十七次不同的分裂、重组、更名、公决、自治加盟、解体。 战争偶有发生,武装冲突数不胜数。 它叫做南斯拉夫,国花为桃花。 是【斯尼雅(Snia)?普拉克(Plucky)】的故乡。 …… …… 厅堂中,玲希与侍者普拉克遥而向望。 男士身影笔直,手中持有一并伊丽莎白剑,也称“轻剑”,剑分两刃,全长不超过一百一十厘米,是西洋剑中最轻巧,速度最快的兵器。 女士身侧环绕着二十余把阔刃短剑,栋细刃宽,除手中一口墨宝黑锋以外,飞行道具的剑尖直指侍者,蓄势待发。 “让开……”玲希冷冷地说:“不然你会受伤。” 普拉克巍然不动眼神坚毅,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他单手持剑,扔掉了无用枪械,空出来的左手架在眼侧,五指在为剑路做人造的准心。 意思是【多说无益,放马过来】。 玲希以手中神兵为引,拨荡着身侧的无情钢铁。 叮—— 一把飞剑作为试探攻击射出。 见普拉克手中寒光掠过,花剑匿于一线,宛如黄蜂毒刺,精确地捅中了目标,让普拉克逃过一劫。 “好大的力气呀……真是个难题。”普拉克手里的花剑发出响亮的嗡鸣,因为突然牵动肌肉,右臂的礼服长袖迸出线头。 “你的魂威很特别。”不过一呼一吸的功夫,普拉克重整颓势,重新挺直了身子。“是操纵重力的能力吗?不……与其说是重力,不如说是引力,你能操纵多大的引力呢?从总务的手臂来看,在你做出防御时,就无法伤害我,那么在你透露杀心时,必然会卸下防御。” 他的持剑站姿很特别,在东方,习武之人大多以四平马左前右后的正架来调动双腿与下半身的力量,可是他的【直立站姿】完全放弃了下身的力气,单以上半身的腰肢与手臂来迎敌。 “没有杀心的剑,也刺不穿我的心,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的对手。”普拉克挥剑在虚画,划出五角星的图案。 他在向玲希示威挑衅。 “想要伤害总务,首先得过我这关。” 玲希眼神凛然,根本就不想与对方做太多纠缠。此时此刻,她只想逮住乔木这个贼首。 唰—— 手中墨宝抛出!剑锋贴着普拉克的发丝擦过,钉在他身后的名画上。 普拉克稍有迟疑,他未曾做任何闪避。 ——是王小姐打偏了吗? 金装大门突然大开,玲希踏着迅捷的步子,仿佛失去了【体重】,浑身的破烂衣装轻飘飘的。她一个滑铲钻下餐桌,抱着阿西要往门外跑! 她的目标可不是和普拉克胡搅蛮缠,如果窗户走不通,大不了从回廊天井跳下去! 普拉克刚想动身,眼前明晃晃的二十来把利刃调转刃尖,仿佛受到了黑锋墨宝的牵引,单以浑圆的剑柄直撞而来! “糟糕……” 普拉克眼神频频闪动,瞳孔焦点盯住了这些斑驳纷飞的剑柄沉锤,一瞬间…… 花剑开出了一朵五瓣桃花。 金铁交击之时发出清脆的厉鸣。 星火与燥汗泼洒在窗户的碎玻璃上,他在接下半数飞行道具时目标换成了身后墙壁上的黑锋短剑。 普拉克以腿撩勾踢走了古怪的黑剑,又看剩余的七八柄凡铁钝钢跟着这口利刃调转方向,朝大门射去。 玲希一个刹车,鼻尖发凉,一手抱住小犀牛,一手虚握,收回了法器,避开剑锋往门外钻。 在门缝里,玲希朝内看,眼神中透着不屑与张扬。 她对普拉克念叨着:“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咚—— 大门死死关上,复杂的机关齿轮嵌合声响起。普拉克赶去开门追击时,居然直接将门把手给拧了下来。 “不妙啊……总务,真的很不妙啊……这回不止是很难【杀死】了,也很难【阻击】。” 他别过头,朝窗户跑去,往外轻轻一跃。身处二十余米的半空,普拉克展现了良好的身体素质,一手挂住墙体外围的铜杆旗杆,以剑敲破珍宝馆四楼的彩玻璃窗户,翻进了下一层。 他窥见窗外花圃小道上的血迹,嘴上有埋怨,心头有担忧。 “总务,你早该锻炼锻炼身体了,也不肯多听我一句……每次都搞得头破血流,算什么样子嘛。” 紧接着,冲向大门,往内廊的天井楼梯看去。 王小姐失去了引力的束缚,在门楼房柱之间以极快的速度飘向一楼,飘向出口。 “好不容易抓住的约会对象,怎么可能让你轻易跑掉……”普拉克翻过护栏,抓着彩旗一路跳往吊灯,易碎的金属吊钩可承受不住他一米八八的健美体态,在刹那间往下落去。 他撞在二楼的浮雕画上,用手中轻剑做着缓冲,对准玲希直冲而来的身影,瞄住王小姐的后心,使剑往下直刺,以故乡的斯诺文尼亚语呼喊着魂威之名! “Dolgo?ivost breskev!” 【百寿蟠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