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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行健他们也一个个都离开了，最后留下的反倒是张毓语和听音之。

    “你说，刚才那一幕是真实的吗？”听音之问。

    张毓语沉默。

    听音之半晌儿轻笑，“好了，我也该走了。”

    “再见。”

    等听音之的身影消失之后，张毓语才似乎慢半拍的回答，“或许。”

    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假的。

    ——

    “我得到了一个很有用的信息，”苗永昌在张毓语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找来了，说了这么一句。

    张毓语神色一正，“什么信息？”

    苗永昌紧张，“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一个npc。”

    “嗯？什么意思？”张毓语心中有了一个猜测，身体不由坐直，却又同时觉得匪夷所思。

    苗永昌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几乎用气音说的，“一个npc，一个在现实生活中的npc。”

    “什么？！”张毓语惊讶极了，脸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很快，她反应过来，神色凝重，双眼紧紧的盯着紧张的苗永昌，再次问道，“你确定吗？”

    苗永昌苦笑，“是。我已经从副本出来两天了，昨天遇到的。”

    “我以为只是巧合，专门去调查了一下，”说到这里，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但我调查到的支离破碎的消息，与我上一个副本经历的剧情，几乎没有出入！”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被吓住了。

    本以为界之柱与现实的联系除了被选中的玩家就没有其他的了，但事实却给了他一巴掌。

    苗永昌的话印证了张毓语的猜测，她一下子泄气。

    面色变换不停，心中想的却是上个副本的最后，听音之问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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