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待到肖战说完这话,欲言又止的郑茹,在思索了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与我之间的接触,就只有公事公办?” “我从不认为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讲,单靠花言巧语便能捕获到她的芳心。过了‘耳听爱情’的这种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领导者而不是独裁者:坚定却不蛮横,自信却不自负。” 肖战的这一番话,并未让郑茹的情绪有所平伏,反而脱口道:“可是你骗了我。”说完这话,郑茹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对方骗了自己什么?对自己的约束?自己信誓旦旦的跑过来,不就是为了打破这一约束吗? “坦白的来讲,如果我直言告诉你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肯定的推断时,就凭我们俩现在的关系,你会相信我吗?” 听到肖战这话的郑茹,愤然的回答道:“我已经让人调查锋行的那笔账了。”说完这话郑茹怔在了那里。 而肖战微笑的点了点头,继续吞云吐雾的抽着香烟。不知何时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面小铜镜,透过这面镜子他观察着幽长走道处的一举一动。 “正因为你让人调查了,所以我今天的这一实验才得以成功。这两者的关系,其实一点就破的。你的人很大程度上来讲,已经不是在为你服务了。他们不甘于你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全部捐给希望工程。钱能通神,钱也能让人蜕变成恶魔。不管怎么说,就目前的状况,你我已经是同一战壕内的战友了。帮我,帮我把这一出戏演下去。当然,就你知晓的,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耳麦内传来了红隼的汇报声。听完这一系列反馈后,紧皱眉梢的肖大官人,随即阴沉着脸颊回答道:“让暴君去办,给他个体面。” 肖战的话,让郑茹心里‘咯噔’了一下。事已至此,如若郑茹再推断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的话,那她也就不用再出来混了。 任城,那个被自己一手扶持出来‘独当一面’的大枭雄。那个十年前还一无所有,十年后鲜衣怒马的男人。 “你一直在演戏。无论是中午一起吃饭时的‘肆无忌惮’,还是寻常下你对我表现出的那份暧.昧。都无疑是在表演给任城看。让他误认为,我们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最后再引出暴君这号人物,让他由心的有种危机感。在这种危机感的促使下,他才会剑走偏锋。佐证着你的推断……” 郑茹的话,让肖战笑的略显窘迫,玩弄着铜镜,微微摇头道:“你把人心想象的太险恶了。先我没有前后眼,其次如果不是任城今天安排人做这一切,我更不可能知道他在为锋行做事。最后,借与暴君间的约定‘邀’你前来,我自己都不确定‘实验’是否可行,又何谈演戏这么一说呢?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把事情想象的那么复杂。对于他们,也对于你!” 肖战通篇的一番话,也唯有最后一句让郑茹心里再起波澜。‘心里有鬼……对于他们是在账目上,而对于郑茹来讲,则在于……感情上! “郑茹啊,就你的家世、背景以及长相及性格,你说你喜欢我,我不可能回绝你的。前提是你的开口,像我这种穷吊丝,能一睹芳颜对于我来讲,就是天大的恩赐了。还指望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逗了,我心脏不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