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郁晚歌似乎带着某种难以宣泄的情绪一样,她刚刚准备合上门的瞬间,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便横了过来。 门板重新被挤开,那道伟岸的身躯随之也挤了进来。 看着容霆琛颀长的身子,过分俊美的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郁晚歌皱紧的眉头儿。 “你不是说让我休息,不用管你吗?那你现在进来做什么?” 被这个男人逼到抓狂,郁晚歌说起话来的语气很是清冷。 “睡觉!” 两个字,力道低沉的落下,继而,容霆琛迈着步子,毫不客气的向床边走来。 随意的倚着身子在窄小的床上,男人那本就扯开了两个扣子的胸口,此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诱人光泽。 男人那样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让郁晚歌又羞又怒。 看着郁晚歌那皱紧的细秀的小眉头儿,以及那一张被憋红的小脸,容霆琛的嘴角边翻起来了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 手指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容霆琛扯开性~感的唇—— “不是要休息吗?过来睡!” 被容霆琛的话语彻底的激怒,郁晚歌想也没有想,拿起抱枕就冲着容霆琛打去。 “容霆琛!” 扯着嗓子的唤着这三个字,她都感觉自己被这个男人给逼成泼妇了! 要她和他同床共枕的睡在一起,能不做任何事儿的聊天,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说她真的睡在了这个男人的身边,那就是小白兔掉进大灰狼的嘴里。 闪躲开了砸下的抱枕,容霆琛忽的伸出手去,一把就把郁晚歌给拉倒了床上。 身子反欺压而上,容霆琛直接就把郁晚歌锁在了自己的身下。 “唔……” 身子忽的一沉,连带着床的四周都塌陷了下来,郁晚歌本能的嘤咛一声。 “容霆琛,你干嘛?” “嗯……刚刚的夜宵似乎没吃饱,小白兔,要不要喂饱我?” 字里行间的暧~昧,撩~拨着越来越粗重的味道,让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耳膜,被这个男人的浑浊的气息给灼伤着。 不允许郁晚歌做出来任何的反击,容霆琛掬起她棱角精致的下颌,吻,作势就落下…… “铃铃铃……” 突然传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被撩起了一室旖旎的风情。 该死! 容霆琛没好气的暗咒了一句,继而执起身子,从郁晚歌的身上起来。 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着人名,他的眸光倏地变得阴冷又漆黑。 没有去顾及郁晚歌也在,他按下了接听键—— “阿琛,查到了!” 简短的五个字落下,冷硬的弧度,倨傲的出现在他的下颌处。 没有再去搭话,收回了手机,容霆琛唇际抿紧的没有任何情感。 查到了!这三个字意味着这一切都将会水落石出! 看着自己眼前这道俊美的身材,脊背处在紧绷着,郁晚歌贝齿咬了下红唇以后,继而,止不住心底里对这个男人的关心,她噤声的问到—— “怎么了?” 关心的声音从郁晚歌的嘴巴溢出,落在了容霆琛的耳蜗里,让他那一直都是绷紧状态下的心弦,倏地一颤。 飞脱的思绪收了回来,他转身,郁晚歌那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一下子就落进了自己的瞳仁中。 “没事儿!” 随口回答着郁晚歌,容霆琛的神色虽然较刚刚有了些微的恢复,但他那依旧是铁青色的俊脸,还是让郁晚歌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息。 没有再去理会郁晚歌看自己的眸光,容霆琛随手拿起床边的大衣,给自己穿上。 就在他拉开房门准备离开的瞬间,就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再一次转过身。 看见郁晚歌坐在床边,用眼睛在看着自己,他几乎是片刻没有迟疑的走上前去。 把那颗小脑袋拥入自己的怀中,容霆琛冒着青茬儿的下颚,抵在郁晚歌的头顶上。 痴迷的吻了吻她的发丝,男人沉稳的声音溢出—— “我有事儿,不能陪你了,你早点儿休息!” 话语落下,轻柔的吻,也一并落在了郁晚歌的额头上,那吻,神圣的就如同是婚礼上面的亲吻。 “晚安!” 与郁晚歌道别完,容霆琛没有再去迟疑,迈着步子离开了公寓。 —————————————— 车子驶入了幽暗又颓废的旧仓库那里,车子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朔风凛冽的冬日里,变得尤为的清晰。 下了车,容霆琛迈着步子往仓库那里走去。 刚刚接到方信祁的电话,他整个人的思绪都飞脱回了一个月之前那场爆炸案的现场。 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容霆琛周身上下的戾气,更加的阴骘了起来。 入了仓库那里,方信祁的身子倚在沙发中,那品着红酒的慵懒样子,闲散又充满了邪痞的气息。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任由谁都无法相信,他会是德**~界里的审判阁下。 “查到了什么?” 站在方信祁的面前,容霆琛居高俯下的凝视着他。 没有回答容霆琛的话,方信祁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落下以后,穿着军~衣制~服的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 打开麻袋,沈律师那嘴巴被贴了封条身子五花大绑的样子,立刻就出现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眸光睨了一眼沈律师,容霆琛转而又看向了方信祁。 “你想告诉我什么?” 方信祁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倨傲的抬高了下巴,示意手下打开沈律师嘴巴上面的封条。 封条被扯下,沈律师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一下子就呈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 “容霆琛,你这个比蟑螂还禁活儿的狗东西,我真恨那场爆炸案怎么没有炸死你呢?” 沈律师咬牙切齿的说着话,样子有多凶恶丑陋,就有多么的凶恶丑陋。 虽然沈律师的样子已经濒临到了癫狂,可容霆琛直感觉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只任由他可以随时随地都能碾死的小蚂蚁,在他的面前,完全成不了气候。 勾起来了冷酷无情的嘴角,容霆琛迈着步子,豹子般危险又优雅的伫立在了沈律师的面前。 “连制造爆炸这样的事情都炸不死我,沈律师,只能说你还不够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