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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竟然让张黎明看恍惚了，分不清谁是真人谁是纸人。

    七个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还有你这样卖东西的。”

    老板没有起身的意思，说“我看你挺喜欢的，给你点优惠的。”

    七个边看边说“哪里有自己来给自己看这些东西的，我看起来很老吗？”七个是觉得只有老人才会自己来看这些东西，有些老人对自己的人好像有预感一样，在他们临时之前会自己给自己看墓地，或者是将压在箱底的寿衣拿出来。

    “年轻人来给自己买这些东西的，可比老人多多了。”

    老板在这里干了十几年了，最近几年经常见到有年轻人来给自己买东西，他们计划好了一切，然后去死。

    “他们选的时候还挺高兴的，跟你差不多。”

    张黎明说“你不报警吗？”

    “与我无关。。”

    “最近一段时间也有个姑娘给自己买东西，买得还挺多，第二天就听说她自杀了。”

    “那个姑娘是不是叫曹灿？”

    “好像是吧，我也就是看新闻的时候，随便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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