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余生威武-《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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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的时候,余生要么觉得水凉了,水热了,总算是水正常了,还嫌水臭,愣是让家了几片花瓣。

    至于躺在地上的温言许,就这么被晾在这了,连个止血的都没有。

    终于还是等余生洗干净了,才注意到温言许,看着以后还啧啧的摇头,别人还以为会虚伪的说几句可惜的,没想到,余生是说可惜了,不过却说的是,“你说你怎么砍的是左手,右手还不耽误写字。”

    李威心里是不会拐多少弯,东家既然不满意,那就再来一次便是,接着就把刀给举起来了。

    周围的人都吓的闭上了眼睛,温言许惹上这样的人,只能算他倒霉。

    可是这次余生却将人拦住了,“近来我在专研佛法,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了他这一次吧。”

    这话说的,更让人吐血,都这么折腾了,还装好人。

    回头看师爷的脸色还没缓和过来,赶紧将人扶了起来,“叨扰了这么长时间,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先回去了,你也早些歇着。”

    师爷听说余生要走,生怕失了礼数,赶紧站起来就要送人。

    只不过这也只是想想,手撑着胳膊,好几次都站不起来,还是旁边的衙差看出来,将师爷给扶了起来。

    余生这次倒是善解人意的将人有给按了下去,“身子不好就好好的歇着,闲事少管,好好的养着就是。”

    接着又拍了拍自己,“瞧我,就只管我余记名下的事,旁人我是一个字都不过问的。”

    余生现在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师爷只能不停的点头。

    自己想要做的都走完回了,余生这次才算是心满意足的真的走了。

    等余生一不在这,师爷更是瘫倒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着粗气,过了好多一会儿才觉得那骨头又回到自己的身子里面了。

    “去,寻个大夫吧。”看了眼还晕在地上的温言许,师爷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

    这一次虽然没有伤到右手,可失血这么多,秋试肯定会有影响,本来以为寻了个有前途的是女婿,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折了。

    “那,师爷咱们把温家母子放了吗?”看师爷光顾着交代温言许,衙差还以为把温家人给忘了,赶紧在旁边提心了举!

    师爷照头给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傻,余东家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只管余记的人,其他人不管!”

    可说完师爷就愁了,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次的事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温家的事起的,哪能分的这么清。

    现在人是放不能放,收拾不敢收拾,棘手的很。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温父一早死的时候就把人放了省事。

    左右上面也有了交代。

    思量在上,师爷只吩咐了句,“去给那俩人换个好点的牢房,别让受了罪了。”

    师爷说的简单,既然是牢房天生手就受罪的地方,他们上哪去弄的什么条件好点的。

    几个人一商量,还是平时有主意的想出个法子来,换了个靠门边亮点的牢房,再搬进去一张床,桌子椅子的,换上几套衣服,饭菜也跟寻常的分开,从衙门的小厨房给端。

    温言许的伤也并不算严重,很快就醒来了,一睁开眼看着新妇坐在床边哭哭啼啼的,就跟自己死了一样。

    “爹呢?”温言许觉得头疼想揉揉眉心,可这一动生疼不说,一看上面包的严严实实的,却也好光秃秃的。

    这才想起来,他的左手就被那么生生的砍掉了。

    温言许气的咬牙,余生,余生,从此后他的敌人又多了一个。

    今天的侮辱,他日必定千倍百倍的奉还。

    “爹,爹歇息去了。”新妇还哭哭啼啼的,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你去把爹叫来。”温言许不死心,余生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白丁,怎敢在衙门撒野。

    一提这事,新妇哭的就更厉害了,“我,我一看见你这样就哭的质问爹,没想到还被打了一巴掌。”

    接着,就凑到温言许的跟眼前让他仔细瞧瞧,“原本,我嫁给你总算能在姊妹们面前抬头,如今,如今这般没脸,我以后可怎么回娘家?”

    女儿们嫁人,无非比的是家事和定礼。

    温言许也算是出生富裕,加上身上有拱门,定礼更是头一份,有很长时间她在娘家都抬着头走路。

    现在夫家成这般样子,原本嫡母就不喜她,这下更不得被人嘲笑了。

    温言许都这个样子了,耳根子被吵的嗡嗡的响,要不是,要不是现在还用得着师爷,他早就大巴掌扇上去。

    “爹走的时候还说,还说让你好自为之,以后再也不管你了。”提起这话,新妇更是哭的泪连连。

    温言许更是激动的要做起来,看一只手撑不起身子,终于恼的斥了一句,“就不知道扶我起来?”

    被这么一凶新妇才反应过来,可结果把人扶起来就没了下一步,也不说给温言许倒上杯水,更罔论是问问他要不要下地。

    还是温言许自己在那交代了,新妇在拉着个脸给温言许端过点水去。

    只是温言许一喝,竟是凉的,气的温言许当场就摔杯子了。

    “你,如今还在我家你都敢这么发脾气,连你都看不起我了吗?”新妇本来就受了委屈,坐在椅子上放声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不就是水凉了吗,这个时候就喝口凉的怎么了?”

    一边哭一边还念叨,温言许恼的锤了床边一拳头,这一使劲,伤口又扯的生疼。

    越是这样心里越来火,看着新妇也就更不顺眼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想起莲莲来了,若是她在跟前肯定不会这般哭哭啼啼的闹腾,更不会对自己不管不顾。

    且,一口热水她一定早就准备好的。

    温言许摇了摇头,想着该是真是被刺激的不清,怎么会想起那个傻子来。

    自然也懒得听新妇再叨叨了,自己扶着门框慢慢的朝外面挪。

    新妇本来已经伸出手来了,看着他这么可怜多少搭把手,可转念一想这才成亲几日就敢对自己耍脸子,以后那还了得了,干脆将头扭在一边不予理会。

    不过这倒是让温言许清静了,只撑着一口气,扶着墙走就是到了。

    不过到底身子虚,脚下没什么力气,终于到了师爷的屋子,心劲一松立马倒在地上。

    师爷本来憋气的这躺着歇息歇息,突然听见有人像是砸开的门,吓的浑身一个激灵,再看见温言许像个球似得滚进来。

    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见温言许抬头满脸的灰,又觉得憋气的很。

    “不是让你好生的歇着,怎么出来了?”不过到底也算是自己的得意女婿,不至于寡情到不管不问。

    要是平时温言许肯定看出师爷的态度了,可今天被羞辱的太狠,以至于一心就想着怎么挽回颜面收拾余生,以至于一挨着师爷说话也没有了分寸,“爹,难道就由着一个商户欺负在头上吗?”

    当时师爷就把手给松开了,“那,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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