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柳婉姑哭着回家,把自己关在屋里,哭的伤心欲绝。 有那么多人提亲的,她都没有愿意,就相中了他,明明他之前也是相中她的,竟然临到定亲了,那么说她,把她说的连音姑都不如! 狠狠打她的脸,下她的面子!还当着众人面! “婉姑!婉姑你开门!说了啥话了?”陈氏在门外不停叫她。 柳成栋怒从心起,“我去问问那个小兔崽子说了啥!就那病恹恹的样子,还敢瞧不起人!?”然后叫着柳青河,柳青江一块,要上去打架的架势。 魏二郎不愿意掺和,不过衡量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白玉染正等着,不过看到他也跟着过来,眸中冷光闪过。 柳成栋阴沉着脸,“你到底说了啥?你到我家来相看,却上来踩人闹事!” 六婶子和她妹妹在一旁赔不是,“婉姑她爹!都是误会!误会!玉染就是个死心眼儿,为别人打算!心里就别到这个地方了!你们要不信,不是之前就认识?还挺好的?” 白玉染冷声制止两人,“六婶子别瞎吹了!把她说给你儿子正好。我本就不同意,你们非要拉我来!来之前我就说过,我不会如你们的意!” 六婶子脸色就不好了。他儿子有点坡脚,虽然站着的时候不明显,但走起路还有的,她也想给儿子说个好媳妇儿,可柳婉姑却是不敢想的。她要是敢提,柳家能把她打出来。要不然那么好的闺女,哪会说给别人! 可白玉染说这话,是真的不愿意?看不上柳婉姑?不是说之前都挺好的? 看她的神色,白玉染就知道她想的是啥,“之前就认识还都挺好,是谁给你说的?我还是我娘?” 他从来没提过,李氏也不知道。都是六婶子从陈氏这边听说的。 柳成栋也想起来,六婶子到摊儿上跟陈氏说话,还吃了一个烧饼喝了一碗牛肉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柳青河也有些想不明白,之前这白玉染还跑到家里,明显的殷勤,现在却说这个话? 李氏拉着白玉染,满脸的难堪尴尬,又怕柳成栋他们突然上手打了他,一个劲儿的给柳成栋道歉,“实在对不起了!我家二郎他......不会说话!对不起你们了!对不起了!” 六婶子也明白过来,两家的爹娘愿意,柳婉姑之前见过认识白玉染,也很愿意。但白玉染没看上柳婉姑! 她一时间也松劲儿了!只想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肯定会听爹娘的话。结果竟然是个耳生反骨的犟脾气,一点不懂事,直接办了难看!这下她谢媒钱没见着,还没了脸,回头还得跟柳家赔不是! 柳成栋如此折了面子,更加恼恨羞怒,“上门来求着亲,又是聘礼又是聘金,我才没有看上你这病恹恹的病秧子!就你这样的,配我闺女,还差的远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鸡,别再让我看到你!” “呵......”白玉染冷呵。 柳成栋放完狠话,又恶狠狠的盯了六婶子和她妹妹柳二婶子一眼,转身带着人回家。 李氏又气又丢人,舍不得的捶了捶白玉染,“你说你!你说你!” 白玉染拧着眉,“我的事,不要随便胡乱安排!” 六婶子黑着脸看着娘俩,“算了!回家吧!我可再也不敢给你们说亲了!十里八村顶好的闺女,你们都这样!还真喜欢那个又肥又丑的呢!” 她就随口一说,白玉染厉眼瞪过去,“六婶子背后议人长短,不知道别人也议论自己?” 六婶子一下子想到自己儿子的坡脚,顿时脸色僵硬。 白玉染看了眼李氏,“回家!” 柳二婶子也没再留两人吃饭。 这边柳成栋气势汹汹去,憋愤羞怒回,看着还在敲门劝柳婉姑的陈氏,忍不住就怼,“说啥啥东西,你就同意同意!还说那些见过挺好的话!说我们剃头挑子一头热!那么多求亲的,非要选这个!?” “他说我们剃头挑子一头热!?”陈氏面色严厉,眼中满是怒火。 柳成栋怒哼一声,阴沉着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是你跟那个女人说说说!” 一想到可能自己自作多情,陈氏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的火压抑不住,脸色青一阵阴一阵,“那他们还来求亲?还说聘礼聘金的话!?” “有啥话不好好说!”柳满仓沉着脸道。 “还咋好好说?婉姑的脸面,一家的脸面被人踩到地上了!以后叫我们的脸面往哪放?叫婉姑咋做人?咋再说亲!?还拿音姑来说话来比较?!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腌臜人的!”陈氏简直快要气死了。 魏华玉完全不能忍,猛地冲起来,“我今儿个就想问问了,我家音宝儿哪腌臜着大妗子你了!??你踩着音宝儿衬托你闺女,说了一回,我没吭声,你还说!?看不起音宝儿,还拿音宝儿的东西赚钱!?”她辛辛苦苦付出那么多疼爱把音宝儿拉扯大,没娘疼,没爹管,音宝儿还被下毒那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打骂,她心疼都来不及。别人看不起说嘴,自家人也说嘴!还拿音宝儿往死里踩了!当她是死的!是好欺负的!? 陈氏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继续发泄,她还呛上来,脸色阴沉的发紫,心里的狂怒压抑不住,上去就要说,活儿都是他们干的,魏华音坐吃等死白白分钱!结果看见柳满仓阴深凌厉的眼神,顿时心中一寒。 “不会说人话就闭上嘴!”柳满仓沉声冷喝。 陈氏瞬间觉得脸又被打了一遍,家里有啥都是婆婆来点她几句,公公向来是个好人,虽然当家,但也踏实能干,为孩子着想。现在因为一句话,直接说她这么难听! 魏华玉却不愿意放过,恼恨的两眼通红,“我家音宝儿哪腌臜着你了?你闺女好,都是踩着音宝儿衬!我看都是亲戚,从来没有说过难听的!人家看不上你们,不愿意亲事,就死命的踩音宝儿!?音宝儿哪个地方腌臜着你了!??” “玉姑!玉姑!!”于文泽拦着她。 魏华玉心里委屈,怨屈,怒愤,恨怒,交织在一起,气恨的浑身发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