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少将组长-《血色民国,血不冷》

    太平洋战争冲绳之战,美军以惨烈的代价获取了胜利。面对着日本****分子,要以一亿人玉碎的决心,美国政府决定提前结束战争,以挽救更多人的生命。1945年8月6日,美军在广岛投掷一枚叫“小男孩”的原子弹,四隔三日,1945年8月9日在长崎投掷了一枚叫“胖子”的原子弹。1945年9月2日,日本外相重光葵在美国军舰密苏里号上正式签署投降书。9月9日,中国战区受降仪式在南京原中央军校大礼堂举行,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在南京向中国国民政府陆军总司令何应钦呈交投降书,冈村双手捧接投降书,签上冈村宁次的名字。自此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结束,这一年被称之为“光复”。关世杰所在的军统局工作站,在日本投降后,配合国民政府的接收大员清点敌产,抓捕日伪汉奸。北平自9月中旬以后,国民政府陆续派来七八个大员,按北平的各区域划分接收日伪敌产。军统局又派来马汉三统一领导北平两个工作站。马汉三来到北平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关世杰和毛万里两个人开会,部署两个工作站的任务。关世杰是戴笠和唐纵人,毛万里又是毛人凤的胞弟,马汉三自然谁也不得罪。他先是夸奖了两个人一番,然后才步入正题。工作内容一,尽快摸查抓捕漏网的日伪汉奸,还有日本特务。工作内容二,接收汪伪政府警察署,法院,日本特务机关,宪兵队等部门的不动产,以及银行存款。早在国民政府派遣接收大员时,日本特务机关和宪兵队都所有人员,都被第一批接收大员带领的军队,集中羁押在北平监狱,看守所。日本特务机关长喜多诚一,也被关押在监狱,等待后续的处理。关世杰带着吴彦章等人,联络一直单线联系到所有军统局通讯员,组建了一支行动队,共计500余人,分成十个小组,专门搜查国民政府所列出的汉奸人员名单,逐一抓捕归案。毋庸置疑,关世杰第一个要抓捕的人就是赵文轩,当他带着人来到赵文轩家中的时候,发现赵文轩已经自戕,一颗子弹穿透了赵文轩的太阳穴,死状及其恐怖。关世杰一直想确认自己被绑架一事,到底是不是喜多诚一干的,便到北平监狱,亲自提审了这个昔日权势如日中天的人物。喜多诚一见到关世杰,一点也没感觉意外,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说:“关杰君,您怎么想起来要见我了?”“我就是想问一下,当初我是不是被你们特务机关绑架的?”“正是,是我指使人做的。”“你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军统局的人?”“是,我一直怀疑你是军统局的人,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怎么知道我去飞机场接人的?”“你办公室的电话被我们监听着,不光你的办公室,整个北平市政厅所有主要人物的办公室,都在我们监听范围。”“如果警察署和我的人不去救我,你们会不会杀了我?”“你要是死不承认,我不会杀了你的,因为我还指望你的股份赚钱呢。”“你存在我们银行的钱,你是拿不走了。”“我知道,死人带不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剖腹自尽。”喜多诚一摇摇头,没有任何的表示。几天后,关世杰接到天津丁若平打来的电话,赵剑因为拒捕,已经被当场击毙。上海方面也传来消息,丁默邨和梅雨燕已经抓捕,正在监狱等待受审。周佛海因为戴笠的保护,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接收大员,在南京上海帮助国民政府收缴敌产。但是关世杰知道,戴笠死后,周佛海还是被国民政府以汉奸罪判处死刑,后改判无期徒刑,1948年2月因心脏病死于监狱。在接收敌产的过程中,几位接受收大员都大发横财。马汉三也不例外,仅仅从警察署,法院,日本特务机关,日本宪兵队等处收缴的资产,就高达十几亿元。马汉三本人也捞足了油水,根据关世杰的初步估计,也高达三四亿元。大泽民营银行里所有的汉奸存款,都被接收大员收缴。银行附属于汪伪政府中央储备银行,但全部是私人的股份。除了大泽侃四郎叔侄,于芷川的被没收之外,全部资产还是归私人所有。这其中有戴笠和唐纵的功劳。北平城的几位接收大员,包括马汉三在内,都对大泽民营银行虎视眈眈,一直想划为汪伪政府的资产,但在这两位大人物的干预下,大泽民营银行才幸免于难。关世杰跟姚文伟商量之后,就此也关闭了大泽民营银行。在关闭的十几天,通知储户提取现金,而后停止了营业。大泽赌城和会所也是如此,敌产部分刨除,其他资产还是归属于关世杰等股东。满洲国方面,在姜云影的努力下,大泽商会会所,姚文伟的实业公司都得以保全。唐纵自1945年9月起,先后任国民政府中将参军、军统局代局长、内政部次长兼警察总署署长,主持全国警政,并负责掌握全国保安部队。因此,关世杰在唐纵的提携和戴笠的引荐下下,于1946年1月被任命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第六组少将组长。这也是唐纵之前的官衔,现在由关世杰担任。1946年3月17日,戴笠在南京西郊的岱山因飞机失事身亡。后世对戴笠的评价褒贬不一。戴笠之死,共产党的革命,可以提前十年成功。——***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誉满天下,谤满天下,乱世行春秋事,是非留待后人评。——章士钊一个非凡的秘密警察,一个阴影般的险恶幽灵。他的生活体现了20世纪,中国所独有的,在封建式的多变个性与难以逾越的职业纪律之间的平衡。——魏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