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益都城,衡王府。 说是王府,实际上是一座王城!城高墙固,四面还有护城河保护,如果没有红夷大炮,光是这座王城,就足够让朱慈烺的克难新军喝一壶的了。 别看克难新军现在纪律俨然,队列整齐,士气高昂,但是距离真正攻无不克的精兵还差得远呢! 他们没有可以破城的红夷大炮,也没有足够数量的火铳,基本上还只能靠长枪、弓箭、刀牌撑市面。 这样的军队在野战中兴许能发挥不错的战斗力,可是要攻破益都坚城和衡王城却是不大可能的。 不过在大明崇祯十七年七月初二晚上的时候,朱慈烺已经大模大样的坐在了衡王府的银安殿上,笑吟吟看着衡王朱由棷和他的几个儿子,被人扒了蟒袍常服,穿了身白衣,跪伏在自己大殿当中。 益都城和衡王府,现在已经在克难新军的牢牢控制之中了! 而协助朱慈烺控制衡王府的原青州分守参将李士元,这会儿已经当上了钦差镇守青州地方总兵官兼知青州府事。也就是说,青州一府的军政大权,都让他给一把抓了! 新官上任的李士元现在就立在朱慈烺的身侧,正在替衡王朱由棷求情。 “千岁爷,衡王殿下虽然向闯逆上了降表,但终究还是幡然悔悟,派臣偷袭了闯逆姚应奉所部,并将之斩杀,总算可以赎回一点罪孽。还望抚军太子殿下开恩,免其死罪。” 免死而已......活罪是不可能饶恕的,而且衡藩肯定也没了。衡王废为庶人,高墙圈禁终身,衡藩以下的郡王和镇国将军、奉国中尉肯定也是废为庶人。以后一大家子就自生自灭吧! 一想到以后的苦日子,衡王和他的几个儿子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了,看着也叫人伤心啊。 不过朱慈烺依旧是笑嘻嘻的表情,一点都不为所动。 “衡藩,别哭了!哭也没有用!”朱慈烺说,“虽然李总兵愿意把他的功劳让点给你,可本宫是不信的。就你这样窝囊,还敢给李总兵下令去打流寇?你的罪行,那是不可赦的!” 不可赦? 就是要死了? 衡王朱由棷吓得连哭都不会了,整个人都在那里抖,下身还一阵温热,然后就有水迹出现在地砖上面了。 “不可赦,”朱慈烺看着他的怂样,笑了笑道,“但是可以立功赎罪啊!衡藩,你想要赎罪吗?” 还可以赎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