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钟林点头说道:“几十年前的那份协议有问题,打起官司来我们可真是站不住脚,如今我也可以松口气了。” “你说什么?”林白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刚说罢,又追问一句,“甄蕴玺她知道协议有问题?” 钟林又是点头,感慨且赞扬道:“甄小姐是个好人!” 林白快要七窍冒烟了,他当初到底哪里认为甄蕴玺好的?给他找了甄情那么个麻烦,然后让他家里对他施压,最后还让他知道,他白白花了一亿两千万,他站在这里,就差炸了。 钟林一脸诚恳地说:“本来一亿块我就惊喜的很,谁想您那么大方,又多给了一千万,谢了。” 林白的脑子四处炸着惊雷,连钟林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觉得胸闷,一股怒火将要从胸中炸开。 昨天甄蕴玺在他脑中还是妖媚小模样,各种小妖精勾搭着他的心,今天在他心里已然变成妖魔鬼怪,让他震怒不已。 他步伐沉重地坐上车,声音冰寒道:“回京通。” 池漠洲这两天什么都没干,专注做木工活儿,也没去骚扰她。 甄蕴玺都觉得无聊了,他却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 就在她觉得该学学池漠洲这份淡定的时候,甄蕴玺开始明显察觉到身体不对劲了。 她的脑子尽是池漠洲做家具时的有力模样,一会儿又变成两人抵死缠绵,她知道又得用池漠洲这个副解药了。 她心里忍不住暗骂,到现在才知道池漠洲为什么沉稳不动,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就想让她去求他。 去他的! 她忍!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他洗完澡也不穿上衣,腰间裹个浴巾就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躲都躲不开。 然后她眼前开始出现各种把他扑倒的画面,她脸都红了,气息也开始不稳,就跟吃了药似的。 她心里暗骂,手掐了自己一把。 痛让她清醒,可清醒不过三秒,几番天人交战,她身上除了多几个淤青印子外,没有任何卵用。 她终于把领口一扯,露出半个肩来,扭着小腰走到他面前。 他坐在书桌前,她知道他是装的,光着个膀子坐书桌前? 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脑,对于她的靠近就像没看到一般。 她倚在桌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漠洲~” “我在忙,别来打扰我。”他正正经、严严肃肃说了一句。 她气结,电脑上什么都没有,就是电脑壁纸,你在忙什么?数壁纸上的大雁有多少只吗? 想骗她连个样子都不做?欺人太甚! 他就是故意的。 她转身大步离开,很有骨气很有气势,门摔的震天响。 他瞥了门一眼,勾起唇,定坐不动。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她又回来了,再次倚在桌旁,叫了一句,“漠洲~” “不是喜欢摔门?继续摔!”他声音冷淡地说。 甄蕴玺气,转身出门,摔上门,摔门声音比上次还响。 池漠洲不急,因为她还会回来的。 然而这次,等了十分钟她也没回来,他皱起眉,心里隐隐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不是他预感强烈,而是这个女人花样太多,一不留神就得给你惹出个大麻烦来。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打算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他几步走到卧室,打开门一看,屋里空空如也,他神情一凛,转身叫道:“阿颂!” 阿颂立刻出现在他面前,恭敬地问:“池少,您找我?” “蕴玺呢?”他眉头紧锁,双手叉腰。 阿颂平平板板地说:“池少,甄小姐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池漠洲的声音就像炸裂一样,他跟着问:“她去哪儿了?” 阿颂抿了一下嘴唇,继续平静地说:“甄小姐说出去找野男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池漠洲已经如风一般出了门,紧接着外面传来车子沉重的轰鸣声。 阿颂脸上有些难看,池少一向的风格是低调奢华,向来不爱开扎眼的跑车,听这声音,他是把车库里的兰博基尼给开走了。 她承认她故意没及时汇报甄蕴玺出门的事,是想等甄蕴玺酿出大祸来好让池少休了她。 池漠洲此刻的确是急眼了,他倒不是不放心甄蕴玺这个人,而是不放心她这个药,他熬她几天,她正是饥渴之时,到时候别管什么男人,只要看顺眼,兴许她就得扑上去,到时候他岂不是要疯? 他还没去细想自己冒出的“疯”字是什么意思。 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找到她所在的酒吧,他火急火燎地冲进去,看到的却是她的手肘搭在吧台上,手支着头,一脸娇媚地冲着身边的男人笑。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长的模样不错,看起来像是精英或是小老板,总之东夏有头有脸的人中,池漠洲并未搜寻到这张脸。 他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哪怕是让他去死,恐怕他也是乐意的。 “没出息!”池漠洲在心里暗暗地冷哼。 显然这两个人是甄蕴玺主动,她笑着,目光盈盈地望着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他。 她伸出手,想去勾那男人的脖子,池漠洲眼神一寒,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还好很及时,不然这玉手如果碰到那男人,他非得有一种把这手剁了的冲动。 池漠洲死死地捏住她的手腕,不善的目光看向这个男人,问他,“你认识她吗?” 男人看到池漠洲,目光略略瑟缩了一下。 池漠洲又跟着问:“那你认得我吗?” 男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僵了。 池漠洲第三次发问:“那还来送死?” 男人彻底崩溃,求饶道:“池少,是甄小姐来找我的,我……我没忍住,她真是太漂亮了。” 因为惊吓,说的都是大实话。 池漠洲眸光凛冽,抿唇不语。 男人连连后退,道歉道:“对不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