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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雷海之中挣扎了半天的它，赫然便是在最后要突破的那一刻，徒然爆碎了身体。看到这里，一阵叹息的凌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修炼本就是逆天之举，能在这种逆天的旅程中每成功一步，都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只是太多的人，都在这种情况下最终陨落了。

    不管是妖兽，还是人，大抵都是如此。

    更远的地方，一道朴素的身影，身穿布衣，却是站在天地之间，与那对面的一头遮蔽天地的九头巨兽一战。他的身体无数次碎裂，可是那布衣却是连一点的颤抖都没有。

    显然，这个家伙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更远处，一座黑色的祭坛上，一道苍老的身影，缓慢的拿着一个龟壳，似乎在推算着什么。

    那祭坛之下，数万人都是跪在地面上，虔诚无比的对着那祭坛上的老人跪拜。

    “求国师指点前路。”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其他的人都是山呼海啸一般的说道。

    听到这里的凌天，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这些人，显然都是上古时代，在最后一战之前，备受压迫的人。他们不想要过那样的生活，于是寄希望于他们的国师。只是连那国师都是自身难保。国师叹了一口气，最终说道：“我看到的世界，你们看不到。我看到的灾难，你们看不到。我看到的天地，你们看不到。”

    闭上眼睛，有一滴泪从他的眼角划过。

    “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凌天苦涩的一笑，他可以理解这个老人的疑惑与无奈。

    可是，那种众生皆醉我独醒的感觉，谁又能体会其实，到那个时候，大多数人都是会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最终放弃了自己的独特。

    庸人终究还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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