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俞峰拉住了俞婉的胳膊:“阿婉,这种事非同儿戏,你不要为了给三叔捎东西,就……” 俞婉微微一笑:“大哥你放心,那匹马的病症我治过,我有分寸的。” “你治过?何时?”俞峰睁大了眸子问。 “就是我离家那一年啊。”俞婉云淡风轻地编了个瞎话。 这是最趋近于合理的解释了,有时俞婉甚至很感激原主的这段经历,否则她还真不知如何与家人解释她凭空多出来的那些本事。 俞峰一听是那年的事,不好再往下追问了。 “磨蹭什么?还治不治了?”王驿使不耐地催促。 “来了。”俞婉进了马房,走向那匹瘫痪在地的汗血马。 这是一匹金色的汗血马,属于汗血宝马中最为珍贵稀少的品种,它的个头并不如蒙古战马硕大,但线条紧实,筋肉发达,爆发力与耐力都远远超出寻常战马。 它饶是瘫痪在那里,也散发着一股桀骜的王者气场。 “真漂亮。”俞婉在汗血马的身侧单膝蹲下,拿掉了套在马头上的马嚼子。 见她把马嚼子拿下来,王驿使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方才急得慌,忘记提醒她这是一匹尚未被驯服的野马了,不戴马嚼子,它会咬人的! 前一任驿使就是被它咬进医馆了! 他们只有给它喂食时才会取下马嚼子,但也都是穿着盔甲护具来取,他不过是说慢了一句,这小丫头便徒手把马嚼子取了,这、这、这…… 王驿使就要冲过去将俞婉拽回来,却见俞婉轻轻地把手放在了汗血马的头上。 你取了马嚼子不跑,你还摸!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直叫他傻了眼。 只见那性情暴戾的汗血马,在俞婉的抚摸下,非但没发狂,反而温顺地蹭了蹭俞婉的手心。 王驿使:“……” 俞峰不懂马,还当它天生如此温顺,倒是没生出太多惊讶,他更关心他妹妹究竟能不能治好它。 俞婉安抚好汗血马的情绪后,给它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结果与猜测的一样,确实是产前截瘫。 这种病多发生在家畜身上,野马比较少见,造成的原因有很多,许是营养不良,也许是胎儿过大或羊水过多,主要表现是不能站立、或卧地不起,一般来说,截瘫前多少有些预兆,但也不排除突然发病的,这匹马便属于后者。 若不及时治疗,容易诱发感染,届时母马与胎儿都会十分危险了。 “我需要一副银针。”俞婉说。 王驿使忙吩咐驿卒道:“快!快去给姑娘买银针!” 俞婉道:“等等,还有药材,取纸笔来。” 王驿使亲自取了笔墨纸砚。 俞婉自然不懂这个朝代的文字,可原主似乎会,她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药方,并注明了银针的大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