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常瑗的技术非常好,并且控牌扣牌甚至给上家递砰牌的能力强,就像有透视眼一样,一扣一个准,可惜她似乎不屑于胡小牌。 如果她手上有三只可以开杠的牌,哪怕自摸她都不要,看不起三万块钱。 她一心想要做大牌,云想想倒是没有那种强迫症,她会根据现实的情况,酌情考虑。 实在是没有办法,就算是五千块她也照服不误,每次她这样,常瑗就会唇角勾一勾。 那是一种看不起蔑视的冷笑,云想想也不在意。 几圈牌下来,云想想就赢了一百多万,输得最多的反而成了高傲不屑于小牌的常瑗。 不过对于一个月零花钱就是几百万的大小姐,输个几十万她眼睛都不眨。 直到这一轮,云想想的牌上手天缺一门,并且是直接叫牌,当她报出天缺的时候,常瑗就面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云想想还没有明白她在怕什么,天缺一门也是很常见,她不是庄家是尾家。 等到三家都打完,她说了天缺筒之后,摸得第一张牌就胡了…… 这叫做地胡,是六番,也就是乘以三十二,一人直接给她十六万…… “再来!”常瑗的语气变了,她近乎咬牙切齿。 她不过输了一百多万,钱不是问题,问题是面子,她家是赌家,经营着香山澳最大的赌场,她从来没有在哪里这样丢人过,几乎是在赌桌上被人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传出去,简直是把他们常家的脸都丢光。 赌桌上就像常瑗自己说的,技术是一回事,运气更重要,但云想想是赢家不好说不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