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怎么忍心帮萧廷琛利用他?! 一想到这个天真无邪的年轻人将来要背负的沉重命运,她的心便也随之一颤。 “小酒,你到底怎么了?!”谢容景皱眉,“萧廷琛给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换我来给!萧廷琛不能陪你走遍大好河山,那就换我来陪!小酒,从小到大,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该相信我对你的忠诚!” 苏酒眼圈通红。 她相信他的忠诚啊! 正是因为太相信了,所以才不忍心伤害。 如果谢容景坏一点,再坏一点,她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举棋不定? “气死了!”谢容景皱眉,“苏小酒,我最见不得你迟疑不决的样子,这事儿我替你决定了,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带你离开,萧廷琛和颜鸩都不好,只有把你放在自己手上,我才能彻底放心!” 话音落地,他竟然直接扛起苏酒,大步朝帐外而去。 他抱着苏酒跨上骏马,一夹马肚,骏马发出一声长嘶,撒蹄子朝远处疾掠而去。 秋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山野林间的景致迅速倒退。 苏酒被谢容景圈在怀里,细白小手紧紧拽住缰绳。 她回眸,男人容貌俊俏,阳光穿过树叶间隙落在他脸上,透出一种剔透润朗的美,有着萧廷琛和颜鸩都无法比拟的干净。 她滚了滚喉咙,轻声道:“谢容景,私通后妃是何罪名,你清楚吗?” 谢容景大笑出声,“莫说私通后妃,只要是为你,便是通敌叛国又如何?!” 苏酒心尖一颤! 她鼻尖酸得厉害,“谢容景……” 高山之巅。 萧廷琛笑眯眯朝宿润墨伸出手,“玉镯子。” 宿润墨“啧”了声,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只锦盒丢给他。 他轻摇折扇,“微臣自幼颠沛流离,身边全是家庭支离破碎的汉子,没怎么接触过所谓的爱情,只在折子戏里听说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生着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没成想,这位谢侯爷却是个痴情种。这对羊脂玉镯,微臣输得倒也不冤。” 萧廷琛把锦盒揣进怀里。 他起身,“走吧,该咱们出场了。” 山林深处。 绊马索悄无声息横过落叶和草丛,谢容景的坐骑没注意,嘶鸣着被绊倒在地! 谢容景一手抱住苏酒,一手利落地拔出佩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