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吼完宿润墨,又吼陈簌,“我认识他远比你认识得早,我们定情也比你早!你才是插足我们感情的那个人!” 被骂成第三者,陈簌面容扭曲,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我本该就是他的妻室!” 这话听来没什么。 只是落在缓步而来的苏酒耳中,却总觉哪里怪怪的。 她把这句话放在心里,轻轻牵起判儿的手,“你没事吧?” “谁又能欺负得了我?苏姐姐不必为我操心。”判儿没好气。 苏酒笑笑。 判儿也就是个纸老虎,谁都能欺负她几下,她却非得逞强不肯示弱。 大约北凉的女儿家,都是如此性情吧。 她仍旧扮成宫女,朝宿润墨福身行礼,“既然国师没有接判儿姑娘回府的意思,那么奴婢带判儿姑娘回寝宫了。” 正想离开,南宫奈奈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蹦出来,冷笑道:“真是不懂规矩的奴婢,金判判羞辱陈夫人,怎么可以就这么随便放过?!依本宫的意思,最起码也得掌嘴才是!” 苏酒望着南宫奈奈。 这姑娘真是哪哪儿都喜欢掺和一脚。 想来陈簌之所以能得知宿润墨进宫是为了判儿,也是南宫奈奈传的话。 南宫奈奈也看着苏酒。 杏眸里藏着疯狂恨意,她笼在袖中的独手狠狠掐了把腿侧。 那夜她被薛程程羞辱,全是因为金判判偷走了那个孽种。 她被羞辱得那么凄惨,被掌掴,被扯掉假肢,还闹得满宫风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又丢了大脸。 而这全是金判判和苏酒的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