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廷琛没搭理金时醒,只盯着宿润墨,沉声道:“你走吧。” 宿润墨深深凝了他一眼,才消失在窗畔。 金时醒几欲崩溃,“萧廷琛,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说好了帮我现在又不帮我,你耍我呢?!他说你就信啊,那我还说我是你前世的父亲呢!” 萧廷琛没搭理这二愣子,转身朝寝宫外走。 金时醒急忙追上去。 他不停在萧廷琛耳畔叨逼叨,弄得萧廷琛不胜其烦。 走着走着,男人心脏陡然一紧,像是被铁钳搅弄般生疼。 蛊毒又发作了…… 他面如金纸,细汗不停从额间滚落。 “……好哥哥,我在北凉四面树敌,我设计了宿润墨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再帮我解决那些麻烦了。你得帮我想个主意,我希望既能帮我解决北凉的敌人,也能顺势解决掉宿润墨……” “滚!” 萧廷琛厉声。 金时醒吓了一跳。 他终于看出男人脸色不对,小心翼翼伸手去戳男人的脸,“你怎么啦?” 从小到大,他一向手贱。 萧廷琛捏住他的手,“咯嘣”一声脆响,直接卸了他的手腕! 金时醒疼得惨叫,再也不敢惹这尊煞神,抱着脱臼的手一溜烟跑了! 萧廷琛艰难地走到寝宫外。 终于无法忍受这钻心的噬肉之痛,他踉跄着从汉白玉台阶上滚了下去。 狼狈至极。 …… 花园水榭。 徐暖月和苏酒对坐吃酒,正说着话,一道清脆嗓音忽然响起: “好啊你们两个,背着我吃独食呢!” 周宝锦拎着裙裾,一手摇着团扇,气哼哼地走上来。 苏酒含笑拉住她坐下,拿起手帕替她擦了擦额角细汗,“还以为你今天不进宫参加宴会呢。” “过不了多久,暖月就要远走北凉,我怎么可能不来?总要多见她一面才好……”周宝锦说着,从侍女手中接过锦盒,“进宫前,我特意去了花花的裁莲风露香,他叮嘱我把这套嫁衣送给你。” 徐暖月愣了愣。 打开锦盒,里面的嫁衣红得像是烈火,用金线刺绣着北凉特有的相思鸟,栩栩如生,非常精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