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帐中铺了绒毯,枝形灯盏光线明亮。 萧廷琛盘膝坐在矮案后,也捧着一本书翻看,看着看着,不时瞅两眼苏酒。 苏酒不乐意被他瞅。 她用书卷挡住半张小脸,只露一双漂亮的鹿眼,“你又在看小黄书。” “妹妹真爱胡言乱语,我看的分明是正经兵书,怎么会是小黄书呢?”萧廷琛一本正经地把封皮给她看,“瞧见没,《孙子兵法》,孙子写的兵法!” 苏酒撇嘴,“某人一看小黄书,就会隔三差五偷偷瞄我……” 她挪到他身边,夺过那本兵书,里面赫然搭配着醒目的春宫图。 萧廷琛大笑,指着那副图道:“这姿势不错,不如今夜与妹妹试试?” 苏酒面颊红红,傲娇地别过小脸,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恰此时,帐外传来墓冷清的声音:“主子。” “进。” 萧廷琛把苏酒搂到怀里,大掌毫无顾忌地探进她裙底。 苏酒难为情,死死摁住萧廷琛的手臂,本想挣脱出去,可男人的手像是铁钳,根本挣不开。 墓掀开帐帘进来,“天枢得到一份密报,与北凉国师的幼年有关,主子要听否?” “说。” 男人漫不经心地翻开小黄书。 一只手仍然放在苏酒裙底,带着薄茧的指腹略显粗糙,刮过苏酒细嫩的大腿,让少女难忍地嘤咛出声。 幸得前面有矮几挡着,才不会让墓发现端倪。 苏酒脸蛋红透,钻进萧廷琛怀中,压根儿不敢多看一眼墓。 墓仿佛没有察觉到帐中的暧昧气氛,认真道:“宿润墨的名字是假的,他原名宿白,出身大齐官宦家族,父亲是当朝大员。二十二年前那场宫变,宿家站错了队,先太子死后,宿家满门被诛。宿白年幼,侥幸被高人救下,后来辗转别国,成为北凉国师。”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萧廷琛挑眉而笑,“退下吧。” 墓退下后,萧廷琛对着灯火陷入沉思。 他仍旧记得当年在金陵时,宿润墨对他说过的话。 , 明天见,嗷嗷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