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轻声:“萧廷琛,你和宿润墨认识这么多年,可知他为什么总是撑一把纸伞?外面天气晴好,根本没下雨。” “凡是天才,都有些不同寻常的癖好,撑伞就是宿润墨的癖好。” 苏酒诧异回头,“你这是在夸他?” 萧廷琛仍旧靠坐床头,“我视他为对手,他当然算得上天才。如果说他是庸才,天下人知道在金陵时我曾被他耍得团团转,岂不有辱我的威名?” 苏酒撇撇嘴。 说来说去,这厮还是在变相地夸奖他自己。 她回过神,继续观望大堂。 金时醒像是犯错的大毛孩,被张娘子提溜出来,低着头默默走到宿润墨背后。 像是被人找家长似的。 宿润墨落座。 不慌不忙的姿态,温雅如玉,惹得楼中的女孩儿们纷纷躲在珠帘后观望。 他笑道:“凉州辞的老板好会做生意,一场初夜,竟能卖出一百万两银子的高价。本座很想看看,那位花娘究竟何等美貌,值得起这个价?” 他今早在行宫练武,却被告知金时醒在外头欠下巨额债务,得劳烦他跑一趟付账。 出门时他气得额角青筋乱跳,好容易才压制住怒意。 虽则需要维护北凉皇族的颜面,但他宿润墨可不愿意做那个冤大头,白白付那么多银子,只为了金时醒这个蠢货跟女人春宵一度。 他打算运用智谋,把价钱杀下来。 谁知张娘子还没说话,站在他背后的金时醒,扯了扯他的衣裳,认真道:“宿国师,月芽姑娘倾国倾城,又是干干净净的女子,她的初夜确实值得起一百万两白银。” 话音落地,苏酒看见宿润墨眉心跳得厉害。 大约是气急了…… 张娘子笑得合不拢嘴,“十一皇子果然识货!宿国师,你家皇子都发话了,这银子你到底付不付?都说北凉的汉子利落爽快,宿国师怎么婆婆妈妈的?” 宿润墨保持微笑,打了个手势。 立即有小厮捧来银票。 金时醒急了,“还有五十万两黄金!” 宿润墨不慌不忙地喝茶,“五十万两黄金,几乎相当于北凉一年税收。殿下在女人身上花太多银子,骄奢淫逸,实非贤人所为。本座从前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不成?” 金时醒皱眉:“国师昨日还说,本殿学习太刻苦,抵达长安后,该找几个女人放松放松。如今本殿找了女人,国师怎么不肯付账?其他女人本殿看不上,本殿就要月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