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问题令萧廷琛心不在焉。 只要一想起当初在金陵时,宿润墨是如何欺骗他的,如何在他眼皮底下骗走金时醒的,桃花眼中就难掩阴狠。 已是子夜,长安城的灯火次第而灭。 但无论对他还是对苏酒,这一夜都很漫长。 …… 东方渐起鱼肚白。 黎明的风带着凉意,四周晨雾朦胧。 苏酒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发软发酸。 她强忍疼痛坐起身,看见身边点着两盏琉璃灯。 狗男人跪在地上,顶着青瓷笔洗,正认真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她喝了些热茶,努力缓和喉咙的疼痛,“你在做什么?” “昨夜对你粗鲁了些,写认罪书呢。” 男人回答得很认真,手上运笔不停。 苏酒凑过去看。 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致歉的话语。 都是什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之类的,瞧着一点都不诚恳。 苏酒暗暗给了他一记白眼。 见旁边放着折叠好的衬衣、外裳,她自顾穿起,“我事后才感觉到,你昨晚情绪不对。对你而言,金时醒并非难以对付的,宿润墨才是你的心头大患,对不对?” “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才会烦恼。”萧廷琛扔掉毛笔,跪得笔直,“如果知道敌人的目的,对付起来当然容易。可是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布局谋划呢?” 苏酒点点头。 穿衣时瞧见白嫩肌肤上的青紫掐痕,小姑娘又怒从中来。 她系好腰带,伸手捶了下萧廷琛,小脸凶巴巴的,“如果你再敢对我为所欲为,我就……我就不许你靠近我!” 这么威胁着,却连自己都觉得毫无震慑力。 萧廷琛挨了一拳,笑眯眯的,“和妹妹进行激烈欢爱,有助于让我头脑清醒,思绪清晰。比如我知道妹妹再不去礼部衙门,就该错过和卫树签订契约的时辰。” 苏酒“呀”了声,急忙往摘星台下跑。 她走后,萧廷琛放下脑袋上的笔洗,慵懒地盘膝而坐,“墓。” 黑衣少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男人托腮,“我让你们查的两件事,查的如何了?” “时间太久远,薛伶的过往我们查不到太多,只知道或许和二十多年前长安城那场宫变有关。她从宫变里逃生,不知怎的去了江南,被萧源在河面上捡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