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来到凉州辞二楼,苏酒指着其中两扇紧闭的镂花门,“容谣他们就在里面,大哥,你找机会勾引——哦不,接近容谣,我……我在隔壁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憋着笑进了隔壁雅间。 之所以用萧廷修来钓容谣,是因为他从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所以容谣并不认识他。 而且他足够沉稳,比旁人更值得信任。 只是这般冷峻的男人,真的能勾引到容谣吗? 苏酒有点好奇。 萧廷修神色阴晴不定。 顶楼,戴着面纱的紫衣少女默然而立,正俯瞰着这出好戏。 她身侧,晓寒轻慵懒地坐在扶栏上,姿态妩媚地捻起一颗樱桃,“一年不见,我的乖徒弟长本事了。如今瞧着,再无从前的笨拙愚钝。” 少女水眸平静,“笨拙愚钝地活着,其实是一种福气。如我这般心中有仇的人,只能负重前行。师父,世上再无徐暖月,只有凉州辞的月芽姑娘。” 轻软娇媚的嗓音,透出无边沉重薄凉。 晓寒轻递给她一颗樱桃。 徐暖月——或者说月芽,接过樱桃轻咬一口,“师父,再过不久,我就会去北凉报仇。山高路远,此生大约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了。” 晓寒轻不以为意,“有多少山穷水尽,就有多少柳暗花明。小暖月,永远不要绝望。不提这个,咱们来看戏吧,瞧瞧我这位闷骚的夫君,该如何勾引容谣。” 容谣作风放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她混在一起的纨绔也好不到哪里去。 雅座里不断传出淫.词艳曲,还有各种笑闹荤话,便是男人听了,也会面红耳赤。 容谣不停被人灌酒,连喝了两坛,大笑着准备去溷轩。 推门而出,少女没注意门槛,顿时一个踉跄! 尖叫的刹那,萧廷修漫不经心地扶住了她。 容谣酒醒大半。 缓缓抬起头,正对上萧廷修淡漠的双眼。 他生得英俊高大,周身气度淡漠疏离,是容谣从未见过的矜贵自持。 鼻梁挺拔如悬峰,想来床上功夫很不错。 容谣像是见到肉的狼,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多谢公子……小女子常在长安行走,怎么从未见过公子?” 在她眼中,萧廷修气度高贵,必定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