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夫人趴在榻上,哭成了泪人儿。 余光瞥见苏酒,她含泪的眼睛里满是怨毒,“早知道你会加害我儿,我两个月前就该掐死你!” 苏酒沉默。 她还记得容夫人当初上门提亲时有多体贴温柔。 果然人都是善变的。 容夫人见她心不在焉毫无道歉的诚意,顿时恨得面容扭曲,“来人,给我打!” 两名嬷嬷取来专门抽打婢女的藤条,凶神恶煞地往苏酒身上招呼! 容夫人紧紧搂着容徵,眼泪不停掉落,“苏酒,如果徵儿今晚醒不过来,你就等着陪葬好了!” 容徵面如金纸,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苏酒躲不过,挨了几十下藤条,衣裙被抽打得撕裂开,偏偏藤条是深宅大院里特制的,不会伤及人的骨头,也不会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只是叫人疼得厉害。 她浑身冒冷汗地蜷在墙角,被容夫人狠狠威胁,“如果不是徵儿昏迷之中喊你名字,我早就一碗毒酒送你归西了!你给我好好照看徵儿,他死了,你陪葬!” 她带着满屋侍婢嬷嬷,怒气冲冲地离开。 苏酒摸了摸手臂上的藤条淤青。 蹙眉望向床榻,男人依旧昏迷不醒。 她忍着鞭笞的疼痛挪到榻边,唤了几声容徵,可对方眉头紧锁,额头不停沁出细汗,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苏酒不想给他陪葬。 娇俏的小脸皱成一团,她见容徵的高烧退不下去,只得死马当活马医,根据记忆里的几个土法子帮他退烧。 午后,容夫人又哭着过来。 她的宝贝儿子仍然没醒,甚至在苏酒一连串的折腾下,呼吸越发绵弱。 而他白皙的额头上,还贴了几块薄薄的土豆片! 她咬牙切齿,“苏酒,你对徵儿做了什么?!你再饿,也不该用徵儿的额头来烤土豆片!” 苏酒面颊涨得通红。 她抓着裙裾,努力解释,“把土豆片贴在高烧病人的额头上,等土豆变得温热时,再换一面贴着,这是一些地方用来退烧的土法子。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试一试总是好的。” “住嘴!你就是在折腾徵儿!”容夫人大怒,“来人,给我把她拖到院子里杖毙!” 几名膀大腰圆的嬷嬷正要动手,容徵忽然虚弱地唤了声“娘”。 容夫人激动不已,急忙转向他,“徵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