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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宁前羽凝视着他喜上眉梢的脸，她从始至终只对他一人产生过爱意。

    一动心，便是永不回头，退无可退。

    瞧见了她眼神里的惋惜，厉少城自顾自地讽笑，“你是不是在觉得，没有嫁给我，嫁给一个普通人，会比现在过得更幸福？”

    宁千羽试图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是，并没有。

    “厉少城。”

    “嗯。”

    被叫到名字的他，笔直地对上她的视线，他能给予的爱或者是伤害，虽有瑕疵，但干净纯粹，厚重可不拖累。

    他比她更早意识到爱一个人的责任和使命。

    “我遇到过很多人，他们都不是厉少城，有很多人对我动过心，可我只对你只爱过你一个人，这份爱的期限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停止，也可能不会。”

    “我能做到的，只是在还爱你的时候，尽量去爱你，用我的方式和行动，学着做一个对你有用的好妻子。”

    “你这么说，我还是从你眼神里看出来，你很惋惜亦或者是悲伤一些东西，这个你怎么想？”厉少城即使是很不想问，可是要是不问出来，不把话说开，这会是个永远的心结。

    “因为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早一点遇到你，这样你受的苦就有人跟你一同承担了。”宁千羽轻声道，坦坦荡荡的她，认下了就没打算改变。

    汹涌复杂的情感撞击着厉少城胸膛里，鲜活跳动的心，类似于长久处于黑白世界的人，第一次接触到色彩的缤纷；心如止水的人享受到事物的斑斓。

    厉少城重重地把她裹紧在自己的怀抱里，沉重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怪我不好。”

    “没关系，我们是夫妻。”宁千羽手覆上他的后背，温柔地轻拍他，安抚他的情绪。

    因为爱情而决定在一起终身厮守的夫妻，而且，她也不会责怪一个受伤后带着警惕的人。

    他没被爱过的日子，她没有感同身受，只能用包容和理解抚平岁月留下的痕迹。

    良久，宁千羽拉开一些距离，可是她的唇离他的，依旧近在咫尺。

    “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她笑起来，明艳如花。

    厉少城即使是心动也只是在心里，表面上轻松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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