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肺腑之言-《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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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徐惠看着小弟重重哼了一声,心中恼怒,可碍于公主殿下在内,又不好疾颜厉色。

    徐齐霖低着头,眼珠转来转去,终于咧了咧嘴,开口说道:“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要打你就打,我不喊痛。”

    这一声姐叫出来,徐惠不由得心中一软。

    说起来,徐惠是那种与世无争的淡泊性子,要不是父母早逝,倒也用不着她来关心小弟前程,还担着恃宠而骄的嫌疑。

    可她到底还是余怒未息,斥道:“你还知道错?枉我一番苦心,你倒好,竟不见人影,让姐姐难堪。你,你……”

    徐齐霖暗自叹了口气,所谓责之深爱之切,他又怎么不知道徐惠对幼弟的爱护和期盼。

    可徐惠苦心给他设计好的道路,却不是他所想要的。而要徐惠理解并改变,他还要鼓动如簧之舌,沟通交流一番才是。

    “姐,你听小弟解释。这个想法,虽不成熟,可却是小弟的肺腑之言。”徐齐霖抬起头,一脸的诚挚和恳求。

    徐惠听着幼弟求恳,看着幼弟神情,脸色有些缓和,摆了摆手,说道:“坐下说吧!”

    徐齐霖再揖一礼,在旁边的坐榻上正襟危坐。唉,这个难受啊!

    要知道,初唐没有椅子、桌子之类的高足家俱,坐榻就是又扁又矮的架空方形台子。

    而正襟危坐呢,就是双膝跪下,屁股压住自己小腿肚和脚踝,很象岛国人的那种姿势。

    当然,这种姿势是岛国人从咱中国学过去的,一直保留传承。

    而这种跪坐,或称跽坐的方式,在当时是最隆重端庄的坐姿。正式场合里,就只能这么难受地坐着。

    要不徐齐霖怎么在外面要活动下胳膊腿儿呢,就为了能多挺一会儿。省得话还没说完,就因为血管压迫而头晕目眩。

    徐齐霖坐好之后,便开口说道:“姐,小弟岂能不知您的苦心?让小弟在陛下面前表现,还不是为了小弟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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