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师傅,你真要挖开黄河啊……” “当然要挖,风声都放出去了吗?” “放是放出去了,但怕没人相信,挖黄河这事太吓人了,估计没几个傻子会上当。” “为什么是上当?这次为师没有骗人,说挖黄河,就挖黄河!” “嚯嚯嚯霍,师傅啊,你每次说不骗人的时候,就是你想骗人的时候,我程处默现在精明的跟猴一样,我才不会上你的恶当!” “是吗,你竟然如此聪明了,那好,为师考考你,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猴……” “啊哈哈哈,多简单,八个!” 好孩子,你真的变聪明了哇! …… 黄河岸边,水声滔滔,一只大龟正在浪中撒欢,岸边有两个青年在缓缓迈步。 两年时间过去,李云和程处默都已十八岁,再称呼少年有些不妥,这是堂堂正正的青年了。 师徒两人顺着黄河慢行,惬意的吹着河岸凉爽潮风,程处默刚才回答了八个猴,这个答案肯定是不对的,二愣子顿时迷糊起来,扒开手丫子一直在算。 李云十分得意,心说你算准了也白搭,我是师傅你是徒弟,如果连你都按不住,我还怎么在这个世上混。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程处默想出了正确答案,那他就玩抱起石头砸电视那一套,不过程处默不知道什么是电视,可以改成抱起石头去砸人的脑袋,咣当一声,问,脑袋为什么没事,如果程处默还能答出来,也行,继续再搞,直接忽悠卖拐,保证病毒占领高地,从此程处默变成个瘸子。 师徒两人其实不像师徒,反而有种相交默契的朋友之谊,程处默尊重他是师傅,但并不像别人那般拘谨,李云虽然把程处默当做徒弟,但也只在传授学问的时候把他当徒弟。即使传授学问的时候也不会拿架子,一般都是采用朋友聊天的方式进行。 比如今天就是这样,师徒两个沿着黄河迈步,偶尔相互调侃一声,不时吹牛打屁,师傅放松,徒弟也没有压力。 这时程处默忽然停住脚步,有些伤感道:“一年多没见李崇义了,房遗爱也被喊回了长安,还有尉迟宝林,据说升任了牙门偏将,十九岁已经是从五品的将军,刘仁实如今在兵部当差,也混了个从五品的官职,当初五个人天天打闹,如今就我还跟在你身边。” 李云也停下脚步,语气仍旧保持原样,看着程处默道:“你眼馋他们的官职吗?” “不眼馋!” 程处默摇了摇头,道:“只是羡慕他们的努力有了成果。” 说着停了一停,又道:“其实我们就算不拼,个个也能继承家里的爵位,但是人活在世上,混吃等死总觉得不自在,当初我们五个人嬉笑玩闹,一转眼他们都靠着自己混到了官职,唯有我还是个白身,天天在河北道厮混,有时候别人喊我一声程小国公,我听着都觉得扎耳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