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坑深381米:跟顾南城分手,你是不是其实很难过?-《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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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和冷峻没有吗只有你做噩梦只要你会看到”

    晚安心悸的摇摇头,勉强的道,“如果七七和冷峻都这样我早就搬走了,许姨年纪大了,她也说最近常常睡不好我不知道”

    也不是她一个人,也不是所有人;

    她不明白

    正说着,乔染的手机震了下,她低头看了一眼拿起来开锁。

    她唇上笑了笑,随即有些小心的朝晚安道,“他说你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吧,反正不会有坏处”

    晚安答应了。

    “你现在有时间我们现在去吧,他替你预约了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把今天下午的时间都腾出来了。”

    是在市中心一个相对安静拐道里**装修相对别致隐隐能看出专业的心理诊所。

    乔染陪她进去,然后几句简单的交谈后出去外面等,临走前低声道,“晚安,你别紧张,也不用顾忌什么,他说这个医生嗯,他之前看过。”

    晚安,““

    她是应该放心和相信,郁导信任的医生。

    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晚安从里面出来,乔染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晚安舒缓着气息,抿唇有些勉强的道,嗓音有些轻微的哑,“好像没什么,又好像很复杂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太大想得太多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

    乔染研究了她的表情一会儿,才问道,“是不是跟顾南城分手你其实很难过”

    晚安怔了怔,好像安静了两个月,顾南城这个名字最近频繁的出现了,他也在她的视线里晃荡了两次;

    今生创世。

    她的事情,乔染都知道,而且是知道得最清楚的。

    “我不知道”一个小时的聊天,几乎把她所有潜意识深处不想面对的东西都掏了出来,虽然不是全部,但是够她心力交瘁,晚安低头,手扶着乔染的手臂,兀自的喃喃道,“怎么会呢绾绾和我爷爷过世的时候我都熬过来了我孩子没有的时候我也不会这样;”

    她一生最难熬的时刻,早已经过去了。

    那时候她都面对了,如今怎么会出现幻觉,是,她已经从噩梦衍生到幻觉的地步了。

    乔染小心的问道,“那时候会做噩梦吗”

    晚安缓了很久,才虚弱的道,“会噩梦,但”她已经虚弱得无法准确的形容了,静静的道,“难过跟恐惧是不一样的。”

    她曾辗转难眠,也曾经每天晚上从噩梦中惊醒。

    但那些只能说是绝望,不能说是恐惧。

    后来她见了一次七七开始逐渐的好起来一点,大概是潜意识突然有了活下去的理由跟好好活下去的必要。

    “晚安,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绾绾她会缠着你吗”

    晚安一震,下意识的摇头,“不会的。”

    乔染也不是专业的,这种事情更不懂如何安慰,只能先道,“这两天我陪你睡,也许真的是你压力太大毕竟你的电影快上映了,你最近可能频繁的想起四年前的事情,最近你先把工作放一放,我陪你放松。”

    只能暂时先这样,但乔染自然不能长久的陪她。

    乔染陪她睡了两晚。

    但是情况并不好,第一个晚上她陷在噩梦中呓语吵醒乔染怎么叫都不醒把的乔染吓坏了,第二个晚上她摇醒乔染问她窗帘边儿是不是有人乔染没看到人,也被这诡异的情形吓得下半夜没睡着。

    乔染的胆子不比早熟的冷峻大,可能还小点。

    但冷峻太小了,他即便能站在晚安认为有影子的地方冷静的告诉她,这里没有人,什么都没有,他也单薄而年幼得无法给与她任何的安全感;

    乔染即便敢再陪晚安睡,晚安也不好意思了,郁少司也是不可能再肯。

    她甚至不大敢和七七待在一起,生怕自己失态吓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她。

    她也不敢把七七放在她愈发觉得诡异的家里,哪怕有许姨陪着,所以白天冷峻上学,她就把七七托给乔染照顾,自己去k。

    有时她会忍不住的想是不是房子真的有问题,可转念又觉得荒诞匪夷所思。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软弱得无计可施,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甚至比她最绝望的时候都使不出力气来。

    或者说绝望能衍生力道,但软弱一点都不能。

    女人永远有那么些时候是需要男人的。

    维托一直都很勤奋的追着她,吃饭,送花,寻常男人追求女人的手段,虽说没什么新意,但也用了很足的耐心和真心。

    于是晚安最近基本会每天接受他吃饭的邀请,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开口想跟他说,他也发现了她的异常耐心的询问关心她,但她踯躅了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圣徒远征。

    虽然相处融洽,有时也常常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看心理医生的第三天,天气晴朗,她在办公室特意把沙发搬到阳光照进来的地方裹着薄毯睡了一觉,也许是阳光明媚落在身上,终于勉强算是安稳的睡了几个小时。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再谈起这件事情,她看着他略西方深邃的五官,慢慢的道,“我最近睡不好常常做噩梦,还有些幻觉。”

    跟维托说起的时候,她比跟乔染谈起时更加的无助。

    或许是看过心理医生也照着做却没有效果,让她心里更加的软弱了。

    维托很意外,“幻觉”

    晚安抿唇,点点头,眼神茫然地全然不似以往几分温静几分疏离又时时客气克制的女人,“我总觉得我房间里有人;”

    他眉头调高了,“什么样的人”

    “女鬼。”

    维托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中文不是他的母语,他也是个成熟的男人,几秒短暂的思考后,沉稳的笑着,“晚安,你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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