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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

    “如果连认输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指望赢吗？”

    “我明白了。”

    “来找我，是因为许千钧吧？”

    “是。”

    年轻人并没有隐瞒，眼神深处闪过一抹担忧：“如果他介入的话，恐怕……我什么也做不了。”

    老人总算睁开了有些浑浊的眼睛，仔细的看着孙子，半晌才说道：“如果那小子的对手是平民百姓，许千钧自然会出手相助，可如果他的对手是你，许千钧必然会权衡轻重。诚然，许千钧位高权重，然而他只是后起之秀，在军部的班底还不够牢靠，现在正是打造班底的时候——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小子，跟我姜家结仇么？更何况这里是临安不是燕京，他的职权在军部而非地方。”

    “可如果他……”

    “没有如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

    显然对孙子的迟疑有些不悦，老人冷声叱道：“即便没有这些因素，换成你，你会为了一只小兔子，去得罪一头猛虎吗？哪怕他本身是一头狮子，狮虎相争必有一伤，这种争斗对他而言值得么？关键在于，他之前出手或许只是看那小子顺眼，并没有感情和渊源，他犯得着为那小子不顾一切？此外……许千钧不是万能的，临安这么大的地方，哪里发生什么他怎么知道？”

    不知道有事发生，又谈何出手相助？

    终于，年轻人眼前一亮。

    他用力的点点头，恭声说道：“我懂了！”

    “记住，做任何事都要想到后路，即便认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依然要做好输的准备——如果输了该怎么办？”

    “爷爷，您放心！”

    年轻人脸上写满了自信，沉声说道：“即便许千钧介入也救不了他。这次不是阴谋而是阳谋，他违反了炎黄的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谁帮忙都没用，他总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吧？”

    老人露出了一抹笑意，孙子总算明白了，这让他觉得很欣慰。

    胜利固然让人高兴，失败更是一种有益的磨练，在失败中才能认识自己的不足，才能奋起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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