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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一修正，成奋清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钱总这眼光，是不一般哪。还真不是一年半载能达到的。”

    我们一时都沉默了。

    过了会，成奋清说：“还有件事，其实是下星期的日程，但是隋助理让我先给你打个招呼，就是‘与凤姐共进午餐’新一期招标结果出来了，中标贵宾将在下星期二上午过来，还由你陪着进去。”

    我好奇地问：“那他怎么不直接来找我呢，还让你传话。”

    成奋清笑笑说：“他其实是来找苍姐，让她帮着给参谋下。”

    我有点兴趣了，回来就听到传言，说苍井溢已接受隋声，建立了恋爱关系，看来真不是瞎传的啊，隋声还是深知小苍水平的，找她参谋既有利工作又能增加接触，想得挺好啊。

    成奋清接着说：“隋助理有点担心，说你刚回来，大概要忙不过来，不能全力投入，这回的接待，是不是换个部室来接待，比如让经营部或公关部来。我估计，他其实是担心再像那回——”他没有说下去。

    “那个山西煤老板那回。”我替他说了，“隋助理是有压力啊，怕再出什么事吧。那你苍姐怎么说？”

    “苍姐把他训了一顿。”

    我心想，隋苍关系中，看来还是小苍占主导啊，一个“训”字就足以说明了。“是吗，还给训了一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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